江行舟看着清月细腻温润的侧脸和左耳上打秋千的耳坠,嘴角上扬,刚才的怨气消除殆尽。
江大荒在后面乐颠颠的跟着,自从佳蕊公主嫁人后,少帅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笑容。
来到互市旁的刺绣学校,这里的二十几个学员早已准备好绣品,展示在路两旁的展示架上,有窗帘,有荷包,钱包,桌布,各类生活用品。
江行舟对这不感兴趣,他来只是给清月撑个场面。走过场似的溜达一圈。很多部落里的人来到这里挑选应用之物,绣工差不多,虽然个别针脚没有互市那边卖得细,但是整体质量不差多少,价格却差了两倍多,即使是中产阶级的家庭,也到这边来买东西。
“你这样做,会不会得罪互市的商贩们?”江行舟一边走一边问。
清月满心欢喜的看着自已的杰作,时不时与卖绣品的学员打声招呼。
“肯定会得罪他们,断了谁的财路谁都会不高兴,但是阵痛是一时的,市场经济优胜劣汰,这些商贾会发现新的商机,没关系的。”
“‘阵痛’是什么痛?”
水清月抿嘴笑了,“没想到江少帅还是个不耻下问的人。”
“哪里,还请郡主赐教。”
“你真想知道?”
“我十五岁随父征战至今十余年,大小伤上百次,从没有阵痛的疼法。”
清月水汪汪眸子凝视他漆黑的瞳仁,如此清澈的眼神怎么会长在一个文韬武略人的眼睛里。
“恐怕将军要失望了,你一辈子也不会感受阵痛的滋味。”
“为什么?你是在祈祷我以后都不负伤吗?那是不可能的。”
“阵痛是女人生孩子时候的痛。”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