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尔知道坚持下去没有意义,毕竟腹背受敌是兵家大忌,哎,真是浪费了这次这么好的机会。
“撤退。”
一声令下,兵败如山倒,江行舟接常威入关。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常威年近七旬,与江伯当、六王爷是世交。来到议事厅,江行舟让出上座请伯父坐下。
常威也不客气,端起茶喝了一口,“我说大侄子,你平日里带兵有方,怎么这次被揍的这么惨。”
江行舟面色一红,这老爷子说话是真不留情面啊,“伯父,小侄也很奇怪,南蛮联军似乎知道我的兵力部署,用兵十分精准,专挑我的薄弱地方打,一打一个准,才让我如此狼狈。”
“你的布防一向神出鬼没,对方怎么能知晓呢?你有没有查查,是不是出了内鬼。”
“我的将军府守卫森严,从来都如铁桶一般,按理不会有内鬼啊。”
“最近有没有来什么人啊?”
“来了皇上的亲使,杨状元和他夫人刘同桐。”
“他们刚刚出使塔塔尔部,回来匆匆忙忙就走了。然后联军就到了城下,哪那么多巧合。”秦怀玉嚷嚷道。
常威没有做声,只离别的时候,让江行舟务必将这里的情况向老帅江伯当和秦王汇报,事情没这么简单,将在外,朝中有人替他说话才行。倘若圣心不稳,必有祸端。
临了握着他的手道:“清月是个好姑娘,杨家眼拙,你可要擦亮眼睛啊,我的儿子已经娶妻,否则这话我还舍不得对你说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