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家铺儿好好的吃了一顿大包子,好多天就没吃过饱饭。心情舒畅陪着小海一顿胡乱瞎侃,我让大熊和大可也去铺子里溜达溜达。最起码都出来了,怎么的也得看看。我和明叔认真的聊了起来,我说道“明叔,我的家是怎么回事。我爹和娘有信没,怎么还不回来那。我们剩下的人为啥这么少,我们的房子那去了。”这一连串的问题,在我心里已经很长时间了。这段时间忙着熬糖,我不想问阿娘。怕她伤心,我能感觉到,她很慌,很无助,只不过在我们小辈面前,不能显露出来而已。没办法我无法安慰她,也不知道怎样安慰。感觉阿娘活的很煎熬!大熊也急,有时看着阿娘呆呆地望着远方。大熊想过去抱住阿娘得肩膀,我对着大熊摇摇头。让阿娘自已待会吧!别烦她。
明叔愣了半晌,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唉”一声叹息明叔黯然地说道“今年,过完年后,突然有消息说,大金的队伍和大盛国有了纷争。两国打起来了,随后咱们那个族长完颜洪烈,就要求我们把所有人都准备好。随着大部队不知道去哪里集合,你爹和大熊他爹求队正,把小的孩子留下来。还不错,队正念旧情,才答应把我们这些有残疾的人。留下来照顾这些小孩子,我的儿子儿媳妇和他娘随着队伍都走了”唉”,一声长长的叹息又传入耳中。明叔沉默了,他在想他的孩子和自已婆娘。患难见真情老夫妻这时分离,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可以用心如刀绞来形容都不足以表达。明叔说不下去了,我也没催,也默默无言的陪着他。
过了好久,只听明叔说道“你爹因为阿剑还小,就把你留下来照顾你的弟弟。大熊家还有严大爷他们家也都是这样,唉这世道。!”明叔有点不喜欢在回答这些问题。站起身到四周转悠,好像是喜欢看风景一样。我也没说破,我知道他心里一定非常悲苦,无处宣泄而已。
我那也大概知道了,这个小部落发生的一切。至少大概的情况是了解了,不管怎么样,活着的人。还是要继续努力的生存,给那些也许逝去人,
多少是个安慰吧!
等到大可他们回来,我问明叔“老叔,我们到白山镇从这得走多远”明叔想了一下回应到:“从格家铺到白山镇得走一天吧”我喃喃说道“要走一天啊,那今天我们就得住这。老叔这有客栈吗?多钱一个人,”明叔想了一下,“有,咱向前走50米左转,就有家客栈,2文钱一个人,草料咱这几匹马得3文钱”“哦好,明叔你带路,咱们今天就在这住一宿。明天天亮就走,尽快到达白山镇。”我说道,有点急兜里这点钱太少了。不过那怎么也是有钱儿人了,心里不慌。
我们牵着马,拉着大车一帮小伙嘻嘻哈哈的跟着明叔来到了客栈。这家客栈还是不错的,挺干净说句题外话啊。延边的女人真是能干啊,你甭管去谁家,你要能在任何角落。能给我摸出泥土来。咱们打赌我输了,我非娶一个不可,这家客栈能这么干净。绝对不是男人干的。就是小伙计在能干,也干不出延边女人的活。她们干活那我太服了,极端干净有点非人类了。老板非常客气地把我们迎进了大院,小伙计把大车往院子里引。并安置好地方又赶紧安排草料。一通忙活呀,我去交费古人叫这个打间。我没明白啥意思,有空我了解一下。总之花了15文钱,买了两文咸菜。今天买的包子还剩好几个那,等明早吃点早饭那样心里不慌了。回了客栈的房间,我们住的是客栈的大通铺,就是能睡好几个人的那种铺。小海和大熊嬉闹着,大可不知打哪搞了一本书在认真的看着。我撇撇嘴这小子将来用处挺大呀,一个爱学习的人只要他心志坚定。他必有大作为,在北方能读书的人。还是一个有武功勤学苦读的人,这人将来是何成就。我也看不出来,将来能不能为我所用。我拭目以待啊,不知道将来是敌是友啊!不管那么多了,先睡一觉没事了在琢磨他。
经过了一天的车马劳顿,我是真的累了。打着呼噜就睡了那才香那,大熊他们也陆续起身。洗漱完毕后方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