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运输队把东西送过去之后,我们看到救援人员太忙了,没有时间帮忙。后来,我们在休息区遇到了田东。”
大表姐抬头看着许黎敏,许黎敏微微一笑。
第一个姐夫突然不想谈这件事了。然而,这种事是瞒不了一辈子的。他是许黎敏的大舅子,看不下去嫂子受苦。
“田东有个给他送茶的女人。她似乎很关心田东。他们俩关系很好。”
“天啊,他们犯下了滔天罪行。”俊花阿姨的大腿上挨了一巴掌,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听我女婿的话。”
“好吧,我听着。”胖阿姨使劲擦眼泪,“我想看看田东能干什么。”
“如果要说田东做了什么,他真的什么也没做,就是他们,他们的……”姐夫皱起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许黎敏微微一笑,却含糊其辞。
当一层窗纸被打破,人们就成了真正的恋人,甚至是亲密的恋人。
他们都是高年级学生。谁不明白吕树文想表达的是什么?
她的叔叔面色黝黑,把烟壶拿了过来。“舒文,你可以这么说,从你看到田东的那一刻起,你就可以这么说。”
吕树文对此作了详细的描述。从见到田东的那一刻起,他就说起从灾区回来的事。
卢树文一开始见到田东很高兴,但当他看到那个女人不断来到田东身边时,田东不但拒绝,而且举止有点亲昵,他就生气了。
卢树文质问田东,但田东却说卢树文无理取闹。
后来,当田东受伤时,那个女人先冲上前去,注意到田东。
灾区是如此的繁忙,但是这个女人没有看到它。她只侍奉田东。田东伤势严重,但没有卧床不起。
这让吕树文很难不去想太多。
这个女人整天围着田东转来转去,进出田东的营房就像进入了一个无人之地。他把田东伺候得很好。
有一次,鲁书文看见那个女人拿着小便池从田东的营地里出来。
卢树文根本不想打架。他闯入了田东的阵营和田东的理论。结果,田东不但否认了,还说即使那个女人取了他的尿,那也是她的工作。
“他只是在放屁!”当一个大女孩为一个大男人捡尿的时候?他们太无耻了。”
“我没有亲眼看到。也许那个女人并不是为田东自己取的尿。”
“不放屁!即使这个女人不亲自为田东取尿,也不会在田东方便的时候出门!”
这是正确的。
卢树文非常同意岳母的看法。那是他当时的想法。
当他们孤身一人,孤身一人,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做着如此私密的事情时,谁敢说他们一切都好呢?
她越想越生气。但她的叔叔试图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