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月点点头。此刻，她的脸有点丑。她决定了这么多，但想到这个家庭，特别是两个小男孩，她张开嘴又闭上了。
“哥哥，你想参加考试吗？”
“我？”孙红月看着孙红菊，不知道说什么好。
“哥哥，虽然你已经离开学校很多年了，但别人都不如你。今年高考报名条件比较宽松，以后可能不会有这样的好事情了。”
孙红月也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一想到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总觉得自己不敢贸然做决定。
“让我再想想。”
“最好还是仔细想想，”她的叔叔说。“你们都得想想你家里有什么。”
“嗯。”
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他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谨慎。许黎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想说点什么，但他又闭上了嘴。
算了吧。让他们自己去想。
“我们这个山城没有学校，否则我就不用想了。”
“老二，你在学校念书对你有好处。”
“是的，我那时梦想着上大学。现在我没有那种感觉了。工厂一时半会儿离不开它。唉，我想我申请不了。”
“你不能两全其美。你最好考虑一下。可是山城不是有学校吗？”胖黎敏的叔叔说。
“是的，但那是一所规模不大的中等技术学校。如果我想参加考试，我也会参加八板大学的考试。”
“不要志存高远。”胖的叔叔不以为然地看着孙国斌。
“我没有野心。我一直想上那样的大学。如果不是，我还不如留在厂里当厂长。”
“现在工厂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