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太保恨天底刘言国死得糊涂,愤怒,困惑,极度不甘心。
蛇角岭连折两位凶恶太保,将领人数和实力本就不足,这下人手和战斗力降得更低,形势越发被动,贼兵抵挡不住官军众多部将的纵马冲杀,开始节节败退。
兵败如山倒。剩下的九位太保再发狠,再勇猛也独木难支,也不得不跟着退。
毒角蛟秦会急红了眼,舞枪大杀大吼:“官兵已惧。弟兄们再坚持一下。敌人必溃。”
蛇角岭兵贼见大王首领悍不畏死,挫败的斗志多少也振奋起,许多人嗷嗷狂叫着厮杀反抗。
他们在殊死拼杀。
此时山寨内一千多战斗力弱的守军也是戒备森严,严阵以待。
可在这个危急关头守将老二狐狼王俊和老十二三头龟江洵却不坚守岗位,没在寨前巡守防御,也没准备随时接应寨外的兄弟。他们忙着和女人嗨皮,而对象一个叫郑红,一个是隋明英。
隋氏由昔日知州夫人变成山大王毒角蛟秦会的女人。社会身份角色不同了,她的荡妇本质却不但没有因为新组成的家庭和秦会对她的能干和宠爱有丝毫改变,反而变本加利越发放纵。
兵匪民匪,都是匪。
只要是匪,甭管是无恶不作还是替天行道,都必然带着匪气。
或许正是由遵守人类正常的生存和伦理规则转为逆反对抗正常社会规则,生存状况也由顺世的稳定平安变为逆世的动荡不安,生命没有保障随时可能死去,人心叛逆,助长了隋氏放纵。
隋明英淫毒胆大,姿色中等,却哄骗勾引男人的手段高超,天生的表子祸水,耐不得片刻空闲寂寞,自从尝到放纵滋味后尤其迷恋上尝新鲜。用后世的话说是集/油’爱好者,成瘾。
她昔日在知州府家中的那些仆役小厮相好没在那场暴乱中死掉,也逃散不知所踪。隋氏当时只带着贴身丫环跟着秦会匆匆忙忙跑了。
上了蛇角岭安顿下来。秦会为生存,忙着和结义兄弟张大能等喝酒谈天加深感情。忙着整顿山寨,加强练兵,抢掠屯积生存物资,防备官兵追杀围剿,却不知隋氏这就寂寞得受不了了。
但秦会如今是凶残强盗。而且是最大的头子,说了就算,又本就是毒角蛟,本事高,有心机,身份改变了,身为黑帮老大,无所顾忌,行事手段越发毒辣,山寨寻常贼兵帅哥除非有不死身或宁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色不惜命。否则谁敢和大王的女人勾勾搭搭乱搞招惹大王。
隋氏不能一畅放纵,正邪火憋得鼎沸能焚身时,其他叛军投靠来了。这给了她机会。
她一眼先看上了叛军头子帅哥玉面郎君高世英。
隋氏觉得山寨小兵不敢,首领有资格也应该敢沾她。她盯紧高世英这个新鲜猎物立即勾引。
高世英本就是个风流军痞,在花丛浪荡惯了的军官,所以混了个花名绰号玉面郎君。
他这种花丛老手一眼就看穿隋明英的放荡本质,自然明白此妇在勾引他,心里不介意一逞风流尝尝这阴娃的滋味。
但当时初来秦会统治的山寨,情况不明,立足未稳。高世英一开始心有顾忌,怕得罪老大惹下杀身之祸,却架不得隋氏的百般娼/妇手段,邪火一起色胆包天终于不管不顾上了。
尝到一次滋味。以玉面郎君高世英的风流战绩和丰富体验,也禁不住和秦会一样迷恋上了。
一对狗男女勾搭成功,如**,积极寻找一切机会寻欢。
隋氏体质特殊,百战不败,对付秦会和高世英两雄壮汉子也绰绰有余。很快感到不满足。有了一次成功勾引,她看到了恢复昔日面首多多一畅快感刺激的希望,很快又和擅长花言巧语哄女人的洞箫郎柳上人勾搭上了,得空就疯狂鬼混,不久又和老十混世大圣李金鹏及床上战力强大的三头龟江洵打得火热。
郑氏红也是天生表子,却和隋氏不同。
隋氏姿色一般,文不成,不会半点武,相夫教子制衣刺绣做饭等这时代女人的本分事无一擅长,全无兴趣,只是热衷勾引看上眼的帅哥猛男,一味贪图沉迷**欢欲。
而郑红此妇是占有欲控制欲和虚荣心奇强,腹中虽也是没多少文墨,却是极有头脑,控制男人为她心甘情愿积极效劳的手段不是一般的高,而且长得极美,堪称相貌如花,肤白胜雪,体态妖娆,天生一对如猫眼一样的勾魂眼,虽然身材不高,却正适合大宋男人的审美标准。
她本是武夫家庭出身,因父亲的喜好要求和言传身教打小习武,艺有所成,擅使一对独门兵器——大拇指伸展为尖的铁爪手,有个隐晦绰号铁爪阴针玉面狐猫,年纪不大就因貌美而招蜂引蝶,长大后以美色迷住当地高大英俊的通判家公子,夫妻两热恋倒也美满地过了几年。
可惜,这种女人天生是给丈夫戴绿帽子的虚荣祸水。
这一年,通判突然得急病死了。人死权失。郑红夫是个空有一副好皮囊,缺乏才智的平庸老实公子哥儿,家族又没有其他能人当官混成事业,由当地权贵之门转眼沦落为无人问津。
其夫没了权力好处笼罩的光环,顿时露出平凡,不能再给郑红虚荣满足,很快遭到郑红厌弃。不久,郑红看上了本府兵马都监的公子刘炎国,并勾引到手。
刘炎国绰号恨天低,自然是身材高大雄壮,身高一米九多,别说在人均身高低矮的宋时,就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欧美也属于高个,相貌虽一般却惹人注目,会武又是将军公子,被打手帮闲公子哥儿前呼后拥的,在本府走哪也是关注的热点中心,正符合郑氏女当时的虚荣要求。
郑氏其夫得知老婆丑事,虽老实得很怕老婆,也忍无可忍,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