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着爬山是定了。
田师中心里恨得要死,却不敢丝毫流露。
而禁军将士则暗暗叫苦:老子饿着肚子爬山本就够难受的,还得架着这个累赘,田知府你怎么不早点儿死啊你?”
“老子这是招谁惹谁了,受这罪倒这霉。”
心怀怨恨,那架扶田师中还能有个好帮。反正他们是京军,也不归东昌府管,也敢寻法子折腾田师中吃暗亏。
田师中狡猾识时务,没自负身份发官威,而是许诺辛苦禁军兄弟们了,回头检过尸体。否则察觉真相,那就没法解释了。
秘谍司头目装作积极为主子分忧的样子请示薛弼道:“大人,您晓得小的懂些忤作知识,其他人都是军汉怕是看不懂什么。要不就由小的过去查看一下现场吧。”
薛弼自然点头。
头目过去检查死亡原因,翻查尸体中趁机摸入死者怀中,摸到个荷包,里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正是证明身份的秘谍司腰牌,他心中一喜,看来那汉子说的是真的,梁山没搜尸体就没发现死者身份秘密。
他巧妙地把荷包顺入袖口收好了,消除了危机要害,若无其事又仔细检查了稍会,没发现其它伤口,这才起身指着那道血淋淋的石缝和从石缝蔓延到尸体处的渗人爬拖之血痕迹道:“大人,尸体上没发现其它致命伤。看来是不小心踩入石缝中不慎跌断了腿,这又远离人踪,呼救怕是也没人能听得见,结果得不到及时帮忙,失血过多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