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后只要感觉政权稳固了,统治者其实并不关心民心民意,不在乎民怨。
民无怨,那才是不正常了。
否则怎么用各种政策的经济的政权暴力的软的硬的手段愚弄人心剥削搜刮坑害百姓?怎么做人上人享受不劳而获却被人尊敬着畏惧着跪拜着?怎么体现和发挥当官有权的优越与便利?哪来的最诱人眼红的骄横跋扈傲慢蛮横为所欲为活着却就是能惬意纵情醉生梦死荣华富贵?
统治者与被统治者天生就是利益对立的两个群体。
被统治者过得痛快得意了,统治者就得不痛快不满意。
利益就那么多,有占有享受的多的,刮京畿索要大量金属,那些御林军配备的为增加皇权神圣威严的仪仗武器,比如戟、钺和铜制的甚至涂着金粉的所谓金瓜什么的,也都老实送给海盗成了工业材料了,剩下的只有没了金属头的木杆。搞得御林军如今只能拄长枪装逼,威风大打了折扣。
只是谭稹留意赵岳的反应也没发现赵岳的嘲弄笑容。赵岳的脸蒙在帽子面罩里呀,不大笑就看不出来。
走到离朝堂大门那还有五十米左右的地方,谭稹停下脚步,对赵岳说:“二公子,你且在此稍侯,容咱家先进去向陛下通报一声,好传召你。”
赵岳知道这老太监是想先进去把宫门那发生的一切给皇帝说说,做个提醒,让朝廷提前有针对性准备。同时也是先凉着他,无形的罚站,立规矩。这一手在官场是最简单好用也最被常用的立威小手段,堪称久经考验经久不衰。
它也能无形中透露被接见者的一些素质,是接见者能悄然观察初步了解的有效方式。虽然是个官僚小手段,却在发达的二十一世纪的官场也照样是法宝,领导们都喜欢用。你懂的
但赵岳没吱声却表现出来的无可无不可的随意让谭稹却担心了:这小子可别在我进去时又闹出事来导致不可收拾
谭稹想了想道:“咱家好心多说几句。”
“如今虽是新帝坐朝,太上皇退位了,但,太上皇却才是仍然真正掌握国家的主子。这个,二公子想必清楚。
太上皇是理解你家的委屈,也确信你家的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