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喜欢马屁精禁军,本州府的知府及文官们也喜欢懂事擅长拍马屁的,都一样的官僚货色,而且文官们总自负自己比武官(本州府主将)就是聪明就是有手腕,在军政分离改制下极不甘心完全失去军权,仅为自身的安全考虑也得想方设法拉拢收服些将领能为自己效力,自然对精通拍马屁主动靠上来的禁军将领就势耍哄着收为自己的狗关照着,留人留守府城防止田虎军玩围魏救赵什么的或是趁虚突袭破城,就坚持留了一两个甚至三两个这样的禁军将领,如此既有“亲信”人手保障府城安全,又能关照亲信避开参战。随将领留下的自然有该将惯用的部分禁军。
结果,前线惨败却侥幸得以逃脱出来的将领有马骑,本能及时奔回来示警和防范留守禁军也跟着造反,却没粮食吃,在无人区的漫漫路上不得不四处搜摸可吃的,否则不杀马吃得活活饿死在路上,杀马吃又逃不走得被紧追而来的贼军抓到宰了,如此就耽误了回去的时间。
而贼军却是成心趁机破掉这三处城池,进军奇快,实际根本不在乎逃走的那点人,一心赶路,而且以马军专门乔装官军飞奔而去,带着食物,不用为食物耽误时间,先赶到了,哄骗守军,留守的禁军趁机打开了城门
留守的那点官军步兵哪是近千贼骑的对手,又有也反了的城中禁军在捣乱,很快就被杀得死得死降得降逃得逃田虎军因各种原因一直破不了的这三处府城这回轻易失陷了。
城池被贼骑和叛军迅速封锁了城门,然后城中的官吏、执法宦官团及相关既得利益大小民老爷们全倒霉了,遭到了屠城似的残杀和浩劫。
最可笑的是,
知底知州老爷们,正是死在他们享受马屁与投靠而收用的那些禁军将领刀下。
留守的叛了的禁军将是最积极最重点优先抓捕和杀害他们的人,最有分量的投名状啊,也是最熟悉本城长官的府衙家与长官仓皇间最可能逃哪藏匿的一抓一个准
从根源上来说,知府知州们是死在自己的自私糜烂轻狂自负上。宋王朝就是灭亡在这个上。
这是一群最精明的人,却就是不长脑子,在权威腐朽纵情享乐中总会快乐得情不自禁忘了历史教训,所以,宋后的明王朝也被他们同样腐败快乐地玩亡了,我大清实际也是灭亡在这个上。
随后,贼步兵大军就赶来了
田虎并不就此全占领这三州。
贼军对三州进行了全面的疯狂大洗劫。官军这次实际并没真的对攻打的田虎地盘搞三光。田虎的贼军却搞了类似的
他们把不想占领地的全部人口全部强迁到伪晋国充实田虎最缺的人口,抢走全部能带走的财富,把府城或州城、县城,以及村镇全部纵火烧毁,还特意把坚固的包铁镶铜钉的城门拆走了运回去好利用让宋国收复了此地也难以迁来人口安置和恢复统治,唯一没光的是庄稼
不毁已经长成绿油油苗的庄稼是方便秋后再来就近抢。
反正玉米大豆地瓜土豆之类的皮实,就算无人管理,也无非是减产点而已,秋天总有的收。今年可是雨水多的丰收好年景。庄稼根本不需要人工费劲弄水浇灌就丢那任它长就得
田虎军成功近乎全歼了这三路官军,洗劫后对隆德府,弃毁掉的府城,退守到屯留及以西。对泽州,弃烧毁的州城,退守高平以西泽州城以北。对绛州却是占了全境,直接危及河南。
辽州李侃部在此次兵变大灾中做得也比较好。
此人的个人武力值并不高,不是那种很能打的主将,被欧阳珣曾经教育过还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也不是军事智慧卓越的那类武官,所以用兵谨慎而勤于动脑勤于观察,对强塞来的烂禁军警惕性一直保持高高的,并且严格服从军事上确实比他高明能打得多的剿贼总指挥王禀的指挥,也把全部禁军全调来了,用于多攻城消耗上并且严密防范禁军怒而兵变。
他同样用火药和有限的骑兵打开了缺口,杀败了同样不多的田虎骑兵,带着部队突围了出去,并且组织力量在撤退路上打阻击,遏制了田虎军的猖狂追击,成功退回了防区保住了本州。
最后一路,剿贼副总辛兴宗这边。
辛兴宗统领的本部与几个边州的部队也是总共三万参战兵力,也倒霉的总共被强塞了一万烂禁军并且全调过来参战用于攻城消耗战了,遭受的叛乱反噬也惨重。
但,辛兴宗虽然贪鄙,官品不怎么样,却确实有军事能力,喜欢享受马屁精的拍,却不至于犯糊涂,知道这些强塞来的禁军全是极危险的大祸害,一直防范着,立营把禁军单独立在一块并且远离火药战马粮草及箭只储备地,虽然同样万万没料到禁军会从上到下几乎全部反了,仓促下也能镇定指挥并且有火药、骑兵、弓弩等力量突破田虎也重点想收拾他的包围,成功引军逃走。
还有,这厮很擅长战场逃跑。
逃跑并不是全恶劣的起坏作用的。
在战况大不利或遭遇这种兵变意外打击时,擅长逃跑就能解救部下军队的命。
逃跑也是战场最重要的技能之一。
毕竟,战争,不可测的因素太多,意外太多,谁也不可能百战百胜,总有失败的时候。
另外,
辛兴宗贪图富贵,很怕死,但关键时刻却又能豁出去命地拼了,在这种时候会显得果断勇敢有担当,也有能力,这是他能成为将才济济的西军中的不多的名将之一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他同样英勇地亲自带领骑兵断后打阻击遏制田虎军的嚣张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