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醒来后就忘记了这件事,元父元母也怕刺激到女儿,便没提她一直在梦中喊疼的事,只说她生了个小小的病。
她当时是梦见了什么才会一直叫着疼?
……
元旦是被萧长戚戳醒的,男人一身低调奢华的黑金长袍,手中端着杯温热的茶,不紧不慢地品着。
“啾啾?”刚睡醒的小鸟茫然地转着小豆眼。
已经到地方了吗?
你去拜祭过你母亲了?
听到小鸟叫声的萧长戚抬眸看去,将茶杯放在小鸟面前,似乎是示意它喝一点。
还有些懵的元旦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当真探出脑袋去啄了一口茶水。
然后……
小鸟就被辣到了。
原来萧长戚喝的不是什么茶,而是酒。
“啾!”小鸟辣得直跳脚,短小的翅膀直愣愣地指着男人。
你是不是想谋害小鸟?
见小鸟这副模样,萧长戚阴沉了一天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甚至还好心情地摸了摸小鸟的脑袋:“本王又没说是水。”
元旦:“……”
强词夺理。
元旦不想理他,扭过头圆圆地蹲在一边,看着外面的老总管在指挥着下人做事。
“啾?”
这是要干嘛呀?
上一秒才决定不理男人的元旦又转过头询问地看向男人。
萧长戚看懂了小鸟的意思,淡淡开口:“祭血。”
元旦:“??”
祭血?
祭谁的血?
半刻钟后,元旦便知道祭的是谁的血了。
说是祭血,不如说是祭人。
院子里,一个粗衣男人被侍卫压跪在地上,眼神惊恐地看着负手立于台阶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