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蹲在一旁，嘴里叼着只叶子牌，一张喙，叶子牌就掉了下来。
她说：“忙着造福苍生。”
睡得迷迷瞪瞪的麻雀一时听岔了，睁开眼睛震惊地看着元旦：“主人，您和帝君这么快就要造小小鸟了吗？”
元旦给了这只傻麻烦一翅膀：“是造福百姓，不是造小小鸟。”
麻雀：“哦。”
下一秒，麻雀又问：“那你们什么时候造小小鸟呢？”
元旦：“……”
谁说她一定会和萧长戚造小小鸟了？
“我和萧长戚不造小小鸟。”
麻雀捂着被打的脑袋：“哦。”
元旦：“？？”
怎么感觉这只傻麻雀有些失望的样子？
麻雀不是失望，而是可惜小主人又得晚一段时间才能来了。
乾王府连续施了十天的粥，到了腊月十八这天，三日一大雪，连日霜降的情况才有所缓解。
在此期间，用来熬粥的粮食全是从乾王府的私库里出的。
“你把粮草都拿来救济百姓了，老皇帝这下总该不会再猜疑你要起兵造反了吧？”元旦蹲在桌上，低着脑袋看下面的人呈上来的文书。
萧长戚没说话，只伸手将小鸟拎起来，放进下人刚端进来的热水里。
小鸟今日不怕冷地去雪地里滚了一圈，现在羽毛还湿漉漉的。
元旦舒舒服服地泡着热水浴，小豆眼圆溜溜地转着，最后落在了坐在案几前的男人身上。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不再想着回家。
比起回家，她更不想眼睁睁看着萧长戚被万人唾弃，最后死于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