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问道，“对了司队长，胡教授现在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语气里，满满的担忧和关切。
向柔瞥了她一眼，分不出有几分真假。
司云帆目光直视前方，一动不动，“不清楚。”
程琳慢慢靠了回去，看向窗外叹了口气。
“哎，那边又不让见胡教授，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向柔眸光深了几分。
她淡淡道，“放心吧，胡教授只是被控制监视，等事情查清，自然就没事了。”
程琳收回视线，垂眸点了点头。
散下的碎发挡住了她的情绪，“希望这一天，能早一点来。”
向柔粉唇一抿。
这一天。
会很快的。
想起之前对程琳的猜测，她忍不住想试探一下。
“对了，李学文平时的成绩怎么样？他能读研究生，肯定是在班里拔尖儿的吧。”
说着，她一脸艳羡。
程琳眸光淡了几分，“能被胡教授选上的，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向柔嘴角不着痕迹的勾了勾。
这话有水平。
滴水不漏。
她点点头，故作好奇，“也是，不过他听说，他爸妈挺有背景的，那他能抢到这个名额，有没有可能他爸妈也给胡教授，塞那什么了？”
说着，她比了个数钱的手势。
程琳目光落在向柔的手上，又对上向柔视线。
“不清楚，不过就算真有这种事，怎么可能会让人知道呢？”
她的脸上，仍挂着礼貌性的淡淡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