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慧雯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同情,语气更是怜悯。
向柔神情依旧淡淡,只唇角轻勾了勾。
懒得搭理她,转身继续忙碌。
周围好几个被判了无救但人还有气儿的家属,都在向她求救。
有三个是霍乱,有两个是别的急性病。
她按照病情的轻重缓急,着手救治。
柱子媳妇一直守在灶台旁边,药一煮好就端了回来,给柱子喝下。
没一会儿,柱子的神情就轻松了许多,更是能自己慢慢的坐起身。
这让周围的人见了,纷纷惊讶得合不拢嘴,更多的是称赞向柔的医术的高明。
有了柱子这一案例,喝药的人就越来越多。
聂慧雯脸色有点不大好看,“过了今晚才知道终究能不能好,还是别高兴得太早。”
一部分坚持相信西医的听了不住点头,死活不肯喝那碗黑不溜秋还难闻的药。
向柔看都没看一眼聂慧雯。
她已经是忙得脚不沾地,人都救不过来了,更没精力挨个去劝那些人。
反正药煮了话也说了,不信她也没办法。
一直忙活儿到半夜,她才终于歇了下来。
坐在椅子上,本来只是想缓一缓,没曾想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直到次日天刚蒙蒙亮,她才被一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惊醒过来。
她一下站起身,把正给她盖衣服的柱子媳妇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