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你们两个突然成了的经过?”柏乌冬摇晃着杯中的液体,斜眼问身旁的冷晴天。
“嗯也不是突然成了,反正之后是要分的,当然我觉得这方面可以灵活调整。不过总体来说,这是一种长久的矛盾堆积所引出的最佳解决方案,也就是真理。”冷晴天喝了一口杯中的清酒,说着道理。
柏乌冬“啪”的一下放下酒杯:“枉我听到你说跟老板恋爱了,特意请了假来听故事,结果就这?试药型恋爱?这一点都不符合正常的恋爱发展方式吧?话说老板到底怎么想出的这个办法,没一点私心我是不信的啊!”
“一开始我也不信,不过最近看来好像是真的没有。”冷晴天又喝了一口,目光渺远。
柏乌冬沉默片刻:“算了,总之就是说你确定自已心意了?”
“大概,是有点好感吧。就是那种,如果有一天分开工作了,会伤心的级别。”冷晴天说。
柏乌冬撑起头:“真是别扭,我教你,今天回去趁着酒劲,直接怼着他的嘴亲,然后把心里想说的都说出来,之后要走要留随他的便。”
“怎么能这样!我还要和他合作呢!”
“工作只是一时的,但爱情是可以永恒的,白头偕老,长相厮守,可能只源于年轻的一时冲动。人嘛,就是要想做敢做。”柏乌冬举起酒杯。
冷晴天白了她一眼:“虽然不知道你这番漏洞百出的话是怎么说出口的,但我可不希望我们的关系要因为一时冲动而毁于一旦。”
“明明都已经亲过他耳根了,跟嘴巴又有多大区别啊?”柏乌冬撅起嘴,取笑道。
“那个是意外!只是我一时,呸,只是我心情好,氛围又好,种种考量之下作出的合理举动。哦说起来,我还没问过你酒里是不是下了什么药呢,让我这么脑热。”冷晴天嗔怪地问。
柏乌冬转了下眼球:“如果你把酒精称为治疗情感疾病的药物的话,那我确实加了,而你现在是否要给下医药费?”
“真该把你这假药贩子扔到垃圾堆去。”冷晴天借着酒劲骂道。
“那地方我很熟,这没用。说实话,如果你现在嘲讽我单身,没有一个像你男友一样优秀的男友,我可能会更窝火一点。”女人实话实说。
“有什么用,反正之后要分的。”冷晴天说道,脸上带了抹不易察觉的伤感。
柏乌冬看着她:“想要什么永久性延续的建议吗?”
女孩瞄了对方一眼:“不需要,而如果你硬要给的话,我不介意听听。”
“首先,改掉你这别扭的性格,更坦诚一点;其次,付出得更主动一点,爱情是相互的,你需要更积极的行为来增加他的好感从而留住他。”
“我已经比以前坦诚很多了,而且也做了很多以前不会做的事,比如两天前呕,那天的事我都不愿提。”
“提一下呗,让我更好的给你建议。”
冷晴天瞥向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将穿小号cos服那疯狂的一天有所删减地告知了柏乌冬——
“最后我们又回到了原点,只是说了很多真心话,我也做了很多冲动事。”冷晴天最后说道。
柏乌冬看着比她漂亮的姑娘,张了张嘴:“你为什么不跟他OOXX啊?”
“不是,你这人为什么脑子里都是这些龌龊的思想啊?再这样我不来你这聊天了。”冷晴天显得很生气。
“可,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是发现了,他其实本质上是和你一样别扭的人,只不过从来没有表露过,因为他的环境导致其认为只要顾好自已就行了,不过我不知道通过什么契机让他心境变了,变得想追求了,这种人以往可能是个淡定满不在乎能掌握一切的人,可踏入情感的领域他就是个新手,说到底就宛如幼稚园的小孩,没有半点经验,只懂得真心换真心。
“如果你在这时候向前冲锋,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可如果你看不出来,甚至把他嘴硬的掩饰当作与以往一样,他就会受伤,就会认为所谓的追求非常愚蠢,继而把心防加固到比以前还厚的级别。
“说实话,幸亏你昨天哭了一场,这代表你把自已那层别扭的外壳卸下来了,挽回很多,不过你干嘛不在他害羞的时候做点更主动的事呢?明明那样的话就成了啊?现在还傻兮兮地来跟我夸耀自已说了真心话,我看就该真给你酒里下两斤*药,让你回去更冲动一点,一宿把生米煮成糊焦饭。”
冷晴天举起一只手:“别,别说了,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