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木炭烤出来的马铃薯更香。
聂惊荔靠在裴熠词的肩膀小憩半个多钟后,掐摸时间,拣起铁铲子,挖开火窑,把马铃薯一个一个的捣出来。
刚出窑的马铃薯非常烫手,裴熠词负责拾进小竹篮。
稍会。
他抓一颗剥掉皮,小心翼翼的托着香喷喷的土豆,第一口先喂给聂惊荔吃:“来,尝尝,小心烫。”
聂惊荔此刻肚子已经有些饿了,扑鼻而来的粉糯香气使她咽咽口水,没跟他矫情客气的低下头,冒着烫嘴的风险,轻轻张牙,小咬两口。
“你也尝尝。”她顺嘴说。
裴熠词闻言,就着她咬的地方,也咬了口。
粉粉糯糯,表层有一抺焦糖色,很香。
这估计是他这辈子吃过最香的马铃薯。
见裴熠词吃她咬过的马铃薯,聂惊荔面颊微赧,蓦然又一阵燥热。
明明和他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怎么还会被这种燕昵小事绊到心扉呢?
不过,这种感觉,也蛮好的。
就像是老天爷额外施恩,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弥补七年前那份未像正常情侣体验恋爱过程的缺憾。
……
山光暗黛,小越野卷着沙尘返回荔子酒馆。
裴熠词明日要去南洋公司总部处理些事务,没留在这里过夜。
但临走前,还是主动向聂惊荔报备说:“我要去狮城,下周六回来。”
如同出差的丈夫,跟妻子汇报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