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电视塔霓虹闪烁。
聂惊荔今夜喝了不少酒,一爬上床,便很快坠入梦中花园。
她睡得极沉,连裴熠词是何时进来把她抱去主卧睡的都不清楚。
等到唇瓣被裴熠词的吻慢慢撬开,她才缓缓掀起眼皮,迷迷糊糊的看他两三秒,继而头脑逐渐清醒,声弱如蚊的问:“你哥呢?你真把他灌醉了?”
“不然呢?让他过来陪你睡?”裴熠词不知道吞了什么火药包,似乎挺不满意她这句疑问,说着又重重的厮磨啃咬她的嘴。
许是因刚才裴竞琢说要来试探她,从而导致他独自闹心到现在。
他不敢保证能次次防住裴竞琢,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回回都替她守住这个见不得光的秘密。
倘若有一天真被逼急了,他绝对会不顾一切后果的捅出来。
裴熠词可能属老鼠的,牙齿锐利,抑或是她的唇太嫩,一下子就把她的嘴角咬流血。
聂惊荔吃痛闷哼,丝缕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裴熠词带着惩罚性的炙吻再度缠来,抚淡她的痛楚。
“明天和我哥去见你爸,记得保持距离。不许给他牵手搂腰。”
他担心裴竞琢真的会以身试之。
聂惊荔没当回事,胸口起伏不定的说:“他都有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会来搂我?你别太敏感。”
她意犹未尽,倏转话峰,伶牙俐齿的补怼:“但就算让他牵牵手,搂搂腰又怎么了,吃亏的又不是你……呜痛。”
“你真是喜欢找虐,聂惊荔。”裴熠词音质清寒冷戾,齿尖陷在她破伤的地方,一遍一遍的恶狠狠凌虐。
聂惊荔这次不再出声求饶,她忍着痛,放纵他肆意妄为的采撷。
裴熠词温柔尽失,如同驰骋沙场上瘾的侵略者,残暴不仁的撕坏她的衣裙,打算今夜攻破最后的城池,彻底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