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释重负的走出办公室,下一秒,就收到裴熠词的微信消息。
他输着文字:回去补个觉,别太累。
知道她累,却又不肯放过她,真是坏透了。
聂惊荔已读不回,故意把他晾到半夜凌晨两点。
……
青芙镇凌晨两点的夜空,星星七零八散的闪着银光。
裴熠词披霜冒露,如约而至。
停在街尾的小越野打着双闪,聂惊荔特意掐好时间,倚在车门旁等他。
裴熠词将自己那辆柯尼塞格随意撇在路边车位,就朝着她走去。
她今夜也仍穿着一条下摆及脚踝的长裙,肩带细得一勾就断的即视感。
“怎穿这么单薄,不怕蚊虫咬?”裴熠词却只关心这个问题。
聂惊荔扬起娇俏漂亮的唇弧,冷艳讥诮:“怕我被蚊虫咬,还约半夜?你真是比演员还会一人饰多角。好坏都让你占了个光。”
她说着,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拎一瓶防蚊喷雾往身上喷洒几下,补刀说:“你别咬我就万事大吉了。”
这瓶喷雾,仿佛不是为了防蚊,而是为了来防他的。
味道并不算多浓烈,是他可以接受的金银花气味。
裴熠词淡淡轻笑,直接坐进驾驶座,不与她逞口舌。
“你干嘛?”聂惊荔疑惑看他:“你不坐副驾?”
“我为什么要坐副驾?”他心里还积着一桶醋没蒸发完:“其他男人都能掌握你的方向盘,为何就得我去坐副驾?”
质问间,没等聂惊荔给出答案。
他骤然伸手一拽,将她揽坐到他双腿上,揉捏着她的下巴骨,欲吻又不吻:“我也要开你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