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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 章 爱意渐起(1 / 2)


徐宴清身形欣长,一身身灰色大衣,里面穿着一套蓝色西装,腕间戴着一块名贵的表,身上沾了些湿气,“你怎么在这?”林初说着站在门口将人拦住。

“这家酒店姓徐。”说罢徐宴清便要进去。

林初急忙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可能是力道没控制好,腰间浴袍的带子松了些,然后露出了些许风光,她一手慌忙去遮掩,徐宴清趁这时便趁虚而入。

他走进房间,稍微打量了一下,坐在沙发上,“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徐宴清声色淡淡的问她,然后脱掉自已的大衣随意的扔在沙发上。

“一个月。”林初系好腰间的浴袍带子说道。

“什么基金业务需要办一个月,嗯?”徐宴清具有极强的压迫力。

“这跟你有关系吗?徐总。”林初特意咬重了后两个字。

徐宴清咬了咬牙,压制住自已翻涌上来的脾气,“很好。”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我说过咱们俩没有任何关系了,当个陌生人不好吗?”林初质问他。

“六年前你说走就走,现在回来说是陌生人就是陌生人,你当这世界围着你转啊?”他恨不得此刻就弄死她,省的她在这里气人。

“这世界不是围着我转,要不然我也不会回到北京一个亲人朋友都没有。”她瞬间泪如雨下,声音抽噎着,她一天滴水未进,此刻胃早已受不了,爱意和恨意纠葛在一起不断冲击着她的每一根神经,猝不及防间,她一头栽进了沙发。

徐宴清显然没料到她会栽倒,一把将人捞在怀里问:“初初,你怎么了?”

“疼,好疼。”林初一张脸惨白,额头瞬间渗满了寒意,双手冰凉。

“哪里疼?嗯?告诉我?”徐宴清已经急得满头是汗。

“胃,,我的胃好疼。”林初低声的说了一句。

徐宴清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喂了下去,林初缓了缓,脸色好了许多,她捂着自已的腹部,绻在沙发里,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猫。

这时候房门响了,“应该是我叫的餐。”林初抬头对着他说。

徐宴清将晚餐拿了进来,又低声交代一些,很快客房送来了一碗小米粥还有一些软糯养胃的东西来,他端起小米粥,坐在沙发一侧,用勺子盛了一口准备要喂她,林初倔强的别过头去,“别矫情,命要紧。”徐宴清对着她说。

林初认命一般的张开了嘴巴,一勺接着一勺,很快一碗小米粥见底,这时候林初痉挛的胃部好了很多,“你吃了吗?”林初顺嘴问了一句。

“开完会就过来了,”他随意说了一句,然后就着手里的碗将面前软糯养胃的东西吃完了,林初望着他,他吃相很好看,即使在任何环境下也没有任何声音,侧脸多了些棱角,眼神不似年少时那般温柔如水,她望着出神。

“几年了?”徐宴清擦着嘴角问她。

“什么几年了?”林初一时反应不过来。

“胃病几年了?”徐宴清耐着性子问。

“就这两年吧,工作忙起来的时候顾不上准点吃饭休息,一来二去就这样了。”她故作轻松的描述着自已这么多年来所受到的委屈,他不会懂,别人也不会懂,父亲临走前是给她留了一大笔财富,以保证她 后半生无忧,可是她分文未动,或许是所谓的自尊心作祟。

“够可以的,生生的把自已饿出病来。”徐宴清听完咬着牙说道。

“徐总,我这胃病多少年了也跟您没有任何关系吧,不劳您费心。”林初开始往他的痛处说,言语不自觉的提高了分贝。

“徐总,好,很好。”说罢,徐宴清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林初顿时觉得呼吸不通,她拼命的挣扎着,然后在她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徐宴清松开了她,她顺势跌进了沙发里,她拼命的呼吸着,然后她抬头骂了一句:“徐宴清,你真是个王八蛋。”

她看到徐宴清解开了自已腕间的手表扔在沙发上,然后林初听到了金属皮带咔哒解开的声音,“徐宴清,你要干什么?”林初防备的往后靠去。

“干什么?检查你床上功夫是否跟你嘴皮子一样厉害。”听到此,林初起身就要往回跑,结果被人抓住脚踝一把拽了过来,徐宴清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放在头顶上方,一手去解自已的西装扣子,双腿压制着身下的人,“我一定会报警的。”林初红着眼睛说。

“徐宴清,你混蛋,我要报警抓你。”

“那就在警察来之前跟你做了。”徐宴清声音狠厉,林初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不是报警吗,我看谁敢来抓?”徐宴清一把扯掉她的浴袍,身下起伏的胸腔颤抖着,就这么白晃晃的展现在他的面前,他眼中像是火焰燃烧一般,红着眼眶,布满血丝,爱意和恨意纠缠在一起瞬间膨胀开来,他恨不能就这么将人弄死在自已身下,死了一了百了的好,他不管不顾的俯身而下,,

林初岂会让他这么得逞,在他低头作势要吻下来的时候,林初张口向他一侧的脖颈狠狠的咬去,她仿佛能感受到脖子一侧血管的跳动,接着一股温热咸腻的液体进入口腔,徐宴清疼的倒抽了一口气,林初一把将人推开,捞过一旁的浴袍穿上。

徐宴清摸了摸自已一侧的脖子,擦掉手上的血迹,低笑了一下。

“当年那么轻易的把自已给了别人,如今我尝尝倒不乐意了?”徐宴清声音冷淡,眼中充满了不屑。

“把自已给别人那也得我乐意,只要那人不是你。”林初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拢紧浴袍,然后一脸平静的走向卧室,关上了房门。

徐宴清颓然地倒在沙发上,过了许久,他渐渐从情欲中抽离,抓起一旁的表穿戴好,然后捞起自已的大衣,转头走了出去。

卧室里的林初,双眼通红,她早已哭不出泪水了,原来自已在他心目中是一个可以随意把自已交给别人的人,她无声的啜泣,六年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彻底迸发。

徐宴清走出酒店,坐到车子里,一根接一根的烟抽着,他明明不想真正的欺负她,只是想看她在自已面前承认错误,在自已面前忏悔,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恨自已,他一手摸着自已一侧的脖子,然后用纸巾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果真她对自已毫无爱意,眼神中也再无依赖,他瞬间觉得没意思透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喂,什么事?”他冷淡的说。

“宴清哥,你在干嘛?怎么才接电话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安琪,我说过我的事情你不用管,安心演戏就好,上次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你是梁家的女儿,有失身份。”徐宴清毫不留情的说道。

“宴清哥,上次的事情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梁安琪红着眼眶说道。

上次的事情是自已想要争取一个香港导演电影的女主角,结果没成想那个导演是个色胚子,想要潜规则她,她又不敢真正说出自已的背后是徐宴清,万一被政界的对家知道,又是一场风波,她无奈之间答应将自已的一位小师妹引荐给他,没成想那个小师妹背后靠山居然是顾家公子哥顾临安,众人都知顾家跟徐家是对家,幸好宋家宋远桥从中斡旋,她才得以脱身,不然顾家冲着徐宴清,也会将她赶尽杀绝。

梁安琪望着暗掉的手机屏幕,眼中涌出无尽爱而不得的恨意,自已喜欢了他那么多年,难道还不如林初?自已已经是人人都知的明星,难道还不如林初那个女人耀眼?她知道徐宴清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过林初,她知道林初人在纽约,而徐宴清每年定期都会瞒着人飞去纽约偷偷看她,他跟林初分手后,后面他也找过一个新人明星,那人气质清冷,跟林初很像,人人背后都喊她小林初,即使这样,他也没让那个新人在自已身边过久停留,给了一笔钱,将人打发走了。

“自已绝不能让他跟林初再在一起,徐宴清只能是自已的。”她擦干自已脸上的泪水,眼中充满了恨意,她仿佛要燃烧在那爱意中。

徐宴清挂断电话,然后去了一家私人会所,那会所是周家名下的产业,周与白和宋远桥早就在会所等候多时了。

他走进包间坐下,看见宋远桥怀里搂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看着很年轻,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宋远桥说那是自已昨天签的新人。

宋远桥望着沙发上坐着的人,便示意怀里的姑娘自已到一边去玩,临走之前,宋远桥还拍了拍那新人的屁股,暧昧不已。

徐宴清见惯了这种场面,他们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之所以叫新人,那是因为她们只有一段新鲜期,新鲜劲儿一过,就成了旧人。

“怎么样?昨天哭着让我签了她。”宋远桥走近,朝远方的姑娘努努嘴。

“你喜欢就好。”徐宴清声色冷清,顺手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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