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电梯，沉默还在狭小的空间里发酵。
沈归甯试图打破僵局，“瞿先生，昨天的事你能不能别跟我计较？”
瞿宴辞面不改色，“你指哪件事？”
沈归甯垂下头，吞吞吐吐：“就……擅闯你房间。”
瞿宴辞视线落在她发顶，语气难辨情绪，“还有呢？”
“还有……”
“叮——”话未说完，电梯抵达二楼餐厅。
旁边电梯里也正好出来一男一女，都是熟人。
“巧了不是，你们也来吃饭？”苏煜宸挑唇笑道：“一起？”
沈归甯诧异地看着他和金语涵，“你们……”
苏煜宸的手还搭在金语涵肩上，“你俩一个舞团的，应该认识。”
金语涵推开他的手，“松开。”
沈归甯看不懂他们的关系。
工作人员安排了一个四人包间。
复古雅致的中式风格，装潢精致，空间舒畅。
点好菜，服务员先送了两份点心给两位女生垫肚子。
沈归甯本来就饿了，拿起勺子正要吃，才发现里面加了捣碎的坚果，她只好作罢。
苏煜宸和瞿宴辞在聊工作上的事。
金语涵抵不住八卦的欲望，倾着身体朝旁边人靠近，极小声问：“你跟瞿先生是什么关系？”
“朋友。”沈归甯回问她：“你和苏先生什么关系？”
金语涵一脸淡定，“炮友。”
沈归甯：“……”
倒也没必要这么直接吧。
十多分钟后，服务员开始上小菜。
瞿宴辞让人撤走沈归甯面前那道点心，“重新做一份没有坚果的。”
服务生照做，“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