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室内逐渐恢复平静。
瞿宴辞掀开被子起身,抱小姑娘去浴室清理。
沈归甯太困,眼皮重得撑不开,在他怀里沉沉入睡。
是真被欺负惨,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在次卧醒来。
一动腿,酸得不行。
她撑着手肘从床上坐起来。
被褥自肩头滑落,长发铺满后背。
肌肤遍布吻痕,深浅不一。
房门被推开。
“醒了。”瞿宴辞走进来,拉开窗帘。
光线瞬间明朗。
沈归甯眯了眯眼,醒醒神。
瞿宴辞走到床边坐下,替她把被子往上拉好,“还好吗?”
早上帮她检查过,上了药。
她睡得熟,大概不知道。
沈归甯脸红,指尖攥了攥床单,喉咙干哑,“要喝水。”
瞿宴辞把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她。
一直放在恒温杯垫上,水温正好。
沈归甯口渴得厉害,一口气喝了小半杯。
润过嗓,声音好了很多,“几点了?”
“中午。”瞿宴辞把水杯放回原位,给她整理耳边睡乱的发丝,“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归甯轻轻摇头。
瞿宴辞点头,“那穿衣服,起床吃饭。”
见他没有避开的意思,沈归甯不得已开口:“你出去。”
瞿宴辞薄唇轻扯,“我都帮你洗过澡,你还怕我看?”
沈归甯顿时耳根发烫。
瞿宴辞不逗她,起身离开房间。
见房门关上,沈归甯重新倒回床上,缩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