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瞿宴辞咬她耳垂,低声耳语,“你先喂饱我。”
刹那,沈归甯脸颊红透。
车一路开到半岛酒店。
瞿宴辞在顶层有一间专属总统套房,他来港岛出差都住这边。
沈归甯整理好衣服,从包里翻出口罩戴上。
唇被亲肿了,见不了人。
夜幕低垂。
港岛笼罩在繁华璀璨的霓虹灯下,缭乱梦幻。
九点,沈归甯光溜溜趴在床上不想动,身上的吻痕隐匿在被褥下。
瞿宴辞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穿浴袍,敞开的领口下露出几道抓痕,腰带松垮系上。
他餍足地舒展眉眼。
沈归甯侧目偷看。
穿衣服这样平常的举动,偏被他做得赏心悦目。
她在心底腹诽,男人床上床下两个样。
看似禁欲儒雅,实则强势掌控。
外面门铃声在响,应该是客房送餐。
瞿宴辞出去开门。
沈归甯裹在被子里阖眸小憩。
几分钟后,瞿宴辞返回卧室,走到床沿,隔着被子轻拍她的臀,“陪我一起再吃点?”
沈归甯没睁眼,嘴里嘟囔,“我很饱,吃不下。”
瞿宴辞拨开她脸上的碎发,“哪里饱?”
沈归甯咬唇,闷声道:“哪里都饱。”
不仅饱,还涨。
瞿宴辞失笑,哄她起来,“喝点粥?”
沈归甯犯懒,“你喂我。”
“嗯,我喂你。”瞿宴辞单膝跪在床上,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给她套了件干净衬衫。
男士衬衫穿在她身上直接可以当短款睡裙,下摆长及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