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实验室里，一盏孤灯依旧亮着。张凌峰站在门口，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他轻手轻脚地走近，只见鲁朗主任正埋首于一堆凌乱的资料中，那双疲惫的眼睛里，透射出对殷瓦钢研制项目的坚定与执着。
张凌峰轻咳一声，打破了空气的宁静，“鲁主任，这么晚了还在忙啊。”
“是啊，张总工。这个项目已经耗费了我们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可总是感觉像是在原地踏步。”
张凌峰叹了口气，走到鲁朗身边坐下。
“鲁主任，我知道你对这个项目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和期望。但有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停下来，重新审视一下我们的方向呢？”
“张总工，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你知道吗？这条路我已经反复推敲过无数次了，我始终坚信我们的方向是正确的。”
“鲁主任，你的坚持和执着让我敬佩。有时候，换个角度看问题或许会发现新的突破口。毕竟，在科学探索的道路上，没有绝对的正确与错误。”
两人对视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