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迷茫之夜与新的挑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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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鑫将翟君雅抱进了主卧,然后像对待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轻柔地抬起她一只白皙娇嫩的玉足细细检查。

“嘶,嫂子,你脚踝崴得有点严重,都肿了鸡蛋大的鼓包,如果不及时处理好,恐怕接下来几天都走不了路。”

“你房间里有活络油吗?我帮你按摩活络一下气血,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翟君雅摇头表示没有。

陈鑫马上风风火火地下楼,不到一分钟又回来了,手里还多出一瓶没标识的药油。

倒出一点涂抹在手心,他快速摩擦双掌直到发热,才开始按摩,嘴里不忘叮嘱道。

“嫂子,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我会尽量轻点。”

翟君雅点头。

陈鑫的手法很特别,不同于一般按摩时的揉搓,而是忽拍忽抓忽捏忽点忽按,手法变化多样,迅捷异常,而且一路下来,丝毫没有停顿!

一开始翟君雅疼得秀眉紧蹙,但紧咬贝齿不松口,深怕叫出声打扰了陈鑫的节奏。

但是渐渐的,她居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仿佛从陈鑫的手心处蔓延,途经脚背,游走周身。

虽然她知道应该是活络油的药力作用,但是娇躯却情难自禁地发烫,仿佛有一团火在体内炙烤。

翟君雅娇躯一颤,下意识地想抽离玉足,偏偏现在她浑身酥软如泥,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象征性地晃了晃小腿。

陈鑫心无旁鸳地忙活,根本没有察觉嫂子的异样,以为她是吃痛所以才本能挣扎,头也不抬地安抚道,“嫂子,忍一忍,马上就好。”

翟君雅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默许陈鑫施为。

按摩继续。

脚踝患处的痛楚虽然缓解,但是翟君雅心中的煎熬却在加重。

随着时间逝去,她的呼吸愈发浓重,美目迷离,红晕悄然爬上俏脸,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小手无意识地紧抓床单,小米牙咬着娇艳樱唇,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眼看着快要到达极限,翟君雅正犹豫着要不要叫停之际,突然听到陈鑫如释重负的声音。

“呼,好了嫂子,你先别乱动躺好。”

随着陈鑫动作停止,翟君雅的激昂情绪也被打断,熟悉的失落感将她理智拉回现实,一股无名邪火陡然升起。

翟君雅抓狂得想骂人,但是抬眼看到陈鑫额头冒汗,眉宇里带着几分疲惫。

她一下子就怔住了,心中的邪火徒然消散,不由得一阵悸动。

不可否认,丈夫陈淼很爱她,但是那种疼爱,更多出于物质层面上。

或者说粗枝大叶的陈淼以为满足了翟君雅的物质需求,就相当于最大的爱意,殊不知却一直忽略了妻子情感方面的需求。

翟君雅还记得刚结婚不久,有一次她得了重感冒,一度高烧到三十九度,打电话给陈淼让他带自己去医院。

结果陈淼要参加一个商务局抽不开身,竟然花重金请了两位医生和四个护士上门照顾她,但是自己却一整夜都没回来。

可能在陈淼看来,虽然自己不能在妻子生病的时候陪伴作用,但却能为了妻子请私人医生,简直就是天底下好男人的典范。

但是在翟君雅心中,却是失望失落交加。

那个呆子,根本就不懂女人心,更不会从细节上提供情绪价值。

翟君雅敢保证,如果今晚换作是陈淼在家,他肯定会慌到手忙脚乱,甚至会直接打120叫救护车,但绝对不会把自己抱回房间,再亲自涂药按摩。

有钱又颜又善解人意的完美丈夫只存在影视剧里,真实的婚姻都是两个人互相包容,凑合着过日子。

翟君雅知道自己不能贪心不足,但却情不自禁地将陈鑫和陈淼进行比较。

越是比较,就越是觉得陈淼比起陈鑫,简直一文不值。

她连忙刹住这个可怕的念头,强迫自己冷静,言不由衷地强笑道,“辛苦你了三金,我有点困,你也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陈鑫抬头看了眼电视柜的挂钟,发现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点头叮嘱道,“那行,我先下楼了,嫂子你如果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好的,晚安。”

“晚安,嫂子。”

重新道了一次晚安,陈鑫就转身离开了主卧。

说真的,他从来就没有这么细心专注地帮人按摩过,既要保证不会弄疼翟君雅,又要保证按摩效果,其消耗的体力不亚于一场巅峰对决。

要不然以他的体力,也绝不可能会锁不住毛孔出汗。

回到房间,陈鑫就感觉到久违的倦意,几乎沾上枕头就秒入睡。

他是睡得挺香,却苦了翟君雅。

翟君雅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睡。

眼睛一闭,脑海中就是各种旖旎念头不断。

她躺在床上,眼神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恰好这时候夜风吹散乌云,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落在房间里,驱散了黑暗。

翟君雅瞬间就看见床头的结婚照。

照片里的她身穿洁白婚纱,搂着陈淼的手臂,笑得无比幸福明媚。

翟君雅一下子就愣住了,瞬间回忆起刚结婚和陈淼结婚的时候,丈夫的百依百顺,让她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思绪发散,她不禁在心底发出自我拷问。

“翟君雅啊翟君雅,你什么时候变得贪心不足?”

“还是说,你本质上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坏女人?”

越想越迷茫,翟君雅最后在思绪混乱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

翌日早上6点,陈鑫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拿过手机一看,是‘心月狐’打来的。

陈鑫见状忍不住皱起眉头,心想这疯娘们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

大清早扰人清梦,简直有病。

不爽归不爽,但他还是选择接通了电话。

“陈鑫,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心月狐’开门见山道明来意。

陈鑫愣了下,没想到昨晚才许诺无条件帮‘心月狐’出手一次,这娘们隔天就来找他兑现承诺,当即玩味地说道,“你应该清楚我承诺的分量,确定要这样轻易浪费吗?”

‘心月狐’闻言声音有点烦躁,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的吗?”

“还不是实在没办法,所以才找到你头上么?”

陈鑫没兴趣知道‘心月狐’的理由,既然已经劝过了,那就没什么好说了。

“说吧,要我杀谁?”

他就是一单纯武夫,除了精通杀人技外一无是处,‘心月狐’能找到他,自然也不会超脱这个范畴。

‘心月狐’叹了口气,答非所问道,“你了解本省的江湖势力吗?”

陈鑫不屑冷笑道,“国内这种大环境,现在还哪里有什么江湖势力?”

“都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小打小闹,和海外社团比起来差远了,我了解这些干嘛?”

‘心月狐’没理会陈鑫的挖苦,继续解释道,“也对,以你的江湖地位,看不起国内帮派也纯属正常。”

“不过你在地下世界叱咤风云那么多年,应该明白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必然有阴影存在。”

“即使是国内也不例外,就算法律再健全,巡捕再尽职,也不可能完全消除犯罪。”

“所谓疏不如堵,既然无法根除,那就只能尽量控制,这就是当今国内江湖的趋势,由官方布控,只要不踩到法律红线,不严重危害到老百姓的利益,基本上江湖帮派的小打小闹,我们都选择睁一眼闭一眼。”

“但是一旦涉及原则性问题,我们就不会坐视不管。”

陈鑫似笑非笑道,“所以,这次是哪个帮派老大踩红线了,你想让我去除掉他?”

‘心月狐’语气中充斥着几分无奈,“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言归正传,我先简单和你介绍一下本省的势力分布。”

“最大的一股势力名为天门社,老大刘伯容,为人急公好义,豪爽不羁,人送外号南岭及时雨,而且还多次为国立功,算是我们派系扶持上位的最成功代理人之一。”

“等一下,我没听错吧?”陈鑫突然打断道,“你是说一个国内的帮派头子,多次为国立功?立什么功劳,难道是自己把自己送进监狱?”

不怪陈鑫质疑,皆因立功可不是简单的好人好事就算数,况且前面还加上为国二字。

当年他可是付出了七年苦狱代价,才算是为国家立了一次功劳。

现在突然听到国内一个帮派头子也为国立功,而且还是多次,这话他越听越觉得刺耳。

‘心月狐’仿佛早就知道陈鑫会有此一问,当即解释道,“你也别觉得不服气,有些人天生运气好,老天爷追着赏饭吃,不吃还不行。”

“说起来刘伯容这人运气确实有点逆天,他是工人出身,90年代刚工作不久碰上了下岗浪潮,迫于无奈才走上江湖路。”

“刘伯容原本只是一个小虾米,一没武力二没背景,看似成不了气候,但是偏偏他运气逆天,每次全国性严打他都有奇遇化险为夷,仇家锒铛入狱,他却白捡了地盘,积少成多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陈鑫不耐烦道,“说了半天,这个刘伯容到底立了什么功劳?”

‘心月狐’不再卖关子,“抓间谍!”

“从刘伯容出道以来,一共被他有意无意抓到的各国间谍足足有108人,立下大小功劳共计三十二次,如果他是公务员,这些功劳足以保送他升到正处。”

陈鑫一下子就噎住了。

这可真没法比。

估计这老哥天生八字和间谍犯冲,要不然也不可能创下如此夸张的记录。

‘心月狐’凝重地说道,“刘伯容虽然混江湖,但良心未泯,勉强算是半个好人。”

“有人不满南岭这块大肥肉一直被六科掌控,所以引来外省的过江猛龙想把刘伯容拉下马。”

“双方打得不可开交,天门社总部所在的省城已经乱成一团,上头不想看到民生出乱,所以发话要求尽快结束纷争。”

“但是双方已经打红眼了,哪能说结束就结束,所以选择一个折中的方案,那就是来一场公平的比武来了断恩怨。”

“你的任务很简单,代表天门社出战,打死对方的拳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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