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阻无果的王逆天,无奈地摇了摇头,此刻的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心里很清楚,自已只是个管家,身份低微,若是再一不小心惹怒了朱德方,很可能就会失去了现在这个待遇不错的肥差。”
“想到这儿,王逆天只能把满心的忧虑暂且压下,默默跟在队伍后面。”
“在任职的某个寂静夜晚,月黑风高,车队正缓缓前行。”
“未曾想,竟遭遇了一群穷凶极恶的山贼。”
“一般情况下,山贼根本是不敢碰朝廷的命官的,毕竟朝廷的威严摆在那儿。”
“可是啊,益州这穷乡僻壤之地的山贼,全然没有见识,也未曾见过什么世面。”
“这些山贼的眼中,满满的都是贪婪之色,他们直勾勾地盯着车队上面的金银财宝,以及那一辆辆华贵的车马,仿佛饿狼看见了肥美的羔羊,心中毫无敬畏与忌惮。”
“山贼猛然冒出来之后,便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对着车队的人马疯狂乱砍。那凶狠的模样,仿佛要将所有人都生吞活剥。”
“为首的大山贼更是气势汹汹,他已然达到了武道巅峰的修为,实力深不可测。”
“只见他身形一闪,仅仅一招,就以雷霆万钧之势秒杀了那位只有武道初期修为的侍卫队长。”
“那侍卫队长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已命丧黄泉,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些穷凶极恶的山贼,丧心病狂地打算把所有人都杀掉,然后劫走财物,害人性命。”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命运似乎对王逆天有了一丝眷顾。”
“此时的王逆天,所骑的马儿因为突然受到了惊吓,猛地一阵嘶鸣,前蹄高高扬起。”
“王逆天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便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直直地倒在了旁边幽深的山沟沟里。”
“也正是因为这夜晚如墨般的漆黑,掩盖了一切,让山贼们的视线受到了极大的阻碍,他们根本没有发现少了王逆天这个人。”
“王逆天在那阴暗潮湿的山沟里战战兢兢,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惊恐万分地度过了难熬的半夜。”
“到了后半夜,清冷的月色如水般洒下,王逆天这才借着那微弱的光亮,小心翼翼地悄悄地从山沟里,缓缓探出一个脑袋,紧张地四处张望。”
“他惊喜地发现,那些穷凶极恶的山贼早已人去楼空。”
“然而,呈现在他眼前的,只剩下满地的冰冷尸体,以及那破损不堪、七零八落的马车。”
“此情此景,让王逆天感到无比的悲凉和恐惧。”
“于是,身心俱疲的王逆天,强忍着恐惧和伤痛,艰难地爬了出来。”
“眼前的景象让他悲痛欲绝,主人一家以及那些忠心耿耿的侍卫,竟然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
“那曾经装满财物、华丽无比的马车,此刻也被洗劫一空,空空如也,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无尽的凄凉。”
王逆天仔细地查看四周,赫然发现,“只剩下朝廷官印和任职证书,被山贼明晃晃地扔在地上,无人问津。”
“显然,这些没文化、没见识的山贼。”
“根本不知道这两样东西的重要性,不知道这是什么,只以为是毫无用处的废纸和破石头。”
“他们的无知和短视,就这样错失了可能改变命运的重要物件。”
“看着眼前的那枚庄重威严的朝廷官印和那份象征着权力与责任的任职证书,王逆天缓缓地弯下腰,将它们捡了起来。”
“捡到任命证书和官印的王逆天,在那一瞬间,心中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
“瞬间涌起了一个大胆且危险的想法——想要代替任职。”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便如同疯狂生长的野草,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既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又怀着一丝对权力和财富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