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替他办事的人,又是太傅的儿子,容齐山也不想说的太重。
免得让太傅心里不舒坦。
现在朝堂错综复杂,还需要太傅帮他出谋划策。
宋睿这才爬起来。
“谢大殿下。”
主子都已经松口了,下人自然也不敢怠慢,很有眼力的给宋睿备了茶。
见容齐山脸色还很阴沉,宋睿也不敢说话,只坐在那里默默的喝着茶。
等着被问话。
片刻之后。
容齐山冷声问道:
“你且将那日酒楼之事,说与本殿听听。”
父皇让他调查此事,他需得知晓来龙去脉,才好判断是否跟父皇如实禀告。
宋睿见终于被问了,也稍稍松了口气。
将那日福星楼的事,说了个大概,但是抹去了岳清婉自报家门的部分。
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要提到岳清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那传言当中,没有提及女子的身份。
那便说明,岳清婉没有将此事告诉镇国公。
这正合他意。
否则以镇国公的脾气,怕是早已经找上门了。
“事情经过就是如此。
那日真的是臣喝多了,如若不是如此,臣绝不可能糊涂到在酒楼闹事。”
听他这么说,容齐山的气这才消了大半。
还好,只是两个不知姓名的姑娘。
若这个不长眼的,当真得罪了哪个世家重臣的女子,可就真有些棘手了。
“既然如此。
你回去便同太傅说明,本殿会如实跟父皇禀报此事,让他不必忧心。
本殿自会跟父皇求情,不会重罚于你,你即刻写封思过书交于本殿。”
容齐山觉得不能隐瞒,只能如实跟父皇汇报。
他猜测。
父皇让他调查此事,很可能是在试探,看看他是否会包庇宋睿。
毕竟宋睿身份特殊。
若他当真包庇了,只怕正中他人下怀。
至于如何说辞,父皇也许并不在意。
要的只是他的态度。
“宋睿,你可明白本殿的用心?”容齐山看着他,语气明显比之前缓和不少。
宋睿连连点头:
“臣明白,臣一定好好写思过书。”
“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