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旗袍，脸有些红。
吴老四拎着翻译向沈风问好：
“老板。”
“嗯。”
“老四，你带着张翻译去喝杯酒压压惊。”
江听雪招了一下手，示意吴老四带着翻译离开。
目送吴老四拎着翻译走开，沈风对江听雪说：
“我来找你做个实验。”
“实验？”江听雪有些好奇。
“对，实验，如果成功，我们就能进入研究所。”沈风说。
听到他这么说，江听雪眼睛发亮！
“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试！”
……
十分钟后，沈风和江听雪坐在俱乐部国王夜店顶楼的榻榻米上，一只三花猫卧在江听雪的怀里，一人一猫静静看着沈风摆弄桌上的水晶球。
水晶球里的世界，除了黄沙什么都没有。
沈风拿出自己制作的“无视”，打开通往水晶球内世界的大门，一步走了进去。
江听雪瞪大眼睛，眼看着沈风出现在沙漠之中，而后消失无踪……
“能听到我说话吗？”沈风问。
江听雪说：
“能听到。”
沈风那边没了声音。
没一会儿，沈风忽然出现在屋子里，把三花猫吓了一跳！
“刚才能听到我说话吗？”沈风问。
“能听到。”江听雪说。
“而且，你脚下出现了一片空白。”江听雪又说。
“空白？”沈风有些不懂。
“对，空白。像是游戏场景有一块没加载出来。”江听雪说。
沈风有些困惑：
“之前我在手工灯笼店仓库里使用‘无视’，你过来看到的是一座山，不是一片空白啊……”
“呃……或许是视角不同？”江听雪提出一种可能。
“有道理！要不这样，这扇门先开着，我进去后再实验一次，你看到空白出现，就跟进去。”沈风想到新办法。
“好。”江听雪应下。
沈风重新开门，进入沙漠。
很快，江听雪就看到沙漠里出现了一片空白。
她放下三花猫，从门进入沙漠，极目远眺，寻找可能存在的视觉漏洞。
三花猫跟着跳进来，愉快地在沙漠里跑动数米，在一片顺眼的沙子上拉起屎来。
江听雪在沙漠里沿着沈风的脚印向前寻找，直到撞在沈风的身上。
重新出现的沈风问她：
“这次听不到我说话的声音吧？”
江听雪摇摇头：
“的确没听到，也没发现有什么视觉漏洞。”
“这么说，的确是视角问题……要欺骗过上帝视角，必须调整手里的道具。你还记得第一次在研究所里听到的心跳声，来自何处吗？”
江听雪认真回忆了许久，答道：
“当时就没有听明白，心跳声似乎是来自于四面八方……后来就再也没听到过。可能是适应了，也可能是研究所做出了屏蔽。”
二人说完，视线转移到不远处的三花猫身上。
三花猫正在用爪子疯狂刨坑。
“我去取铲子垃圾袋。”江听雪有些无奈。
“不必，这里模拟了正常的沙漠气候。那点玩意儿会在沙漠里分解掉。”沈风说。
“这么好吗？要不在这里给它安个家？”江听雪说。
“也不是不行，省得铲屎了。”沈风认真考虑事情的可行性。
他们带上三花，回到俱乐部国王顶楼，开始研究提升“无视”的影响等级。
沈风把杨素的担忧说给江听雪说，顺便抱怨了几句：
“很愁，创业难做，万一杨素的担忧成了真，其实事情不是真的不可控制——只要打破封印，让太初宫重新与灵界其他地方产生交互，短时间内，他们会被我制定的规则影响，无法控制新的研究员进入研究所。”
但，沈风也有所不忍。
“那样，研究所里的人，就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