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向阳却不敢放肆。
只能看着容灵月手中的利器，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就把明心欢怎么了。
“明心欢是我无人区人族的未来祭祀继承人，要是她出事了……怕是不利于我们的发展。”祭祀老头居然拿了大义出来讲。
可见他也不想容灵月杀了明心欢。
容灵月在明心欢耳边轻笑。“看出来了，你真的很重要的。”
明心欢握紧了拳头，却是什么也没有回答。
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气的。
“她死了，我做你的继承人不是更好？我有数据，研究起来不是更方便，不然还要我再转交给她……你说是不？”容灵月这话一出。
所有人都看着她。
想着她莫不是就是冲着无人区祭祀的位置来的！？
“不行，这要从小培养的。”祭祀老头，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容灵月的要求。
“这样啊！”容灵月没见有多生气。
“那就算了。”
说着容灵月手中的利器又进了一分，明心欢感觉到了痛，一把拉住容灵月的手腕。“你都知道了？何必试探这群蠢货？”
容灵月看着抓着自己手腕的这只手。
很小只，也很白，里面的血管可以清晰可见。
“所以，你到底是谁呢？或者，你是什么东西呢？”容灵月盯着明心欢的手发呆。
其他人都没听懂她们两个在说什么。
只有祭祀老头的脸上露出几分担忧。
“你不是都猜到了吗？”明心欢一点也不想回答容灵月的问题，她觉得很烦燥。
“那
让那老不死的，做这个实验的人是你？”容灵月问明心欢，她可不管明心欢是什么心情。
明心欢一把扣住容灵月的手，一个翻转，直接脱离了容灵月的控制。
瞬间两方人，分开。
成了对立的状态。
明心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早知道你都猜到了，我也就不跟你装到现在了，不如说说你怎么猜到的吧！”
容灵月收了利器，啧了一声。
“我什么也没有猜到，不过是刚才试探一下大家的态度而矣，除了这个祭祀老头，其他人都没有问题，所以我大概能猜到你是谁了。”
“你真是聪明，聪明的想把你杀了。”明心欢目露凶光，也带了几分杀气。
可以证明，她是真的想杀容灵月的。
“我也是后悔，刚才试探你，而不是直接杀了你。”容灵月也是一身戾气。
她想杀明心欢也是真的。
其他人就看着这两个女人，一脸懵，好像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所以那个试验，是你让那个老头做的？”容灵月又追问了一次，可见她有多讨厌这件事。
“是啊！是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是想为你母亲报仇？”明心欢咯咯的笑。
“你就是第一代祭祀吧！那个画像中的女人……”容灵月此时，已经完全确定她的身份了。
可是容灵月这话一出，所有的都一脸惊讶。
包括无人区这边的人。
除了那个祭祀老头一脸平静。
“我真的很你是怎么猜到的？”明心欢此时表情放松，刚才暴怒的她，已经调节好了情绪。
旁边的向阳想要问，却被明心欢一个眼神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