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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1 / 2)


混乱的五分钟后,我端正跪坐在地面上,左手抱着晕倒的景光,右手摸着猛扑过来的小降谷零的脑袋,肩膀上还靠着一言不发的高明,变成了所有人的视线中心。

小松田头上顶着一个新鲜出炉的包,一边嘴里痛得抽气一边开心地站在旁边,和萩原研二、伊达航两个小朋友一起看着我。

“早纪桑,你真的没事了吗?”萩原太太眼泪汪汪地问道。

我轻轻一笑,扭头去看刚刚到达后就被一群人硬拉着给我检查了所有生命体征、此刻正挂着【既然没事乱叫什么救护车】的神情站在不远处的两位医护人员。

“真的没事了,不信你看两位大夫的表情,就知道我刚刚的检查结果有多么正常了。”

萩原太太:“……也对。”

等到送走了没起到什么作用的医生,松田丈太郎这才皱眉开口:“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混蛋之前狂笑着说你必死无疑——”

我做出一个噤声的口型,然后轻轻地向这位刚刚暴揍了神谷礼的好友解释道:“事出有因,但是非常抱歉没办法向大家彻底说清楚,并且,我还得厚颜恳求你们,对外就说刚才只是我自己的痼疾发作。”

伊达里信犹疑着:“早纪桑,我们这样说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那个神谷礼,肯定不会乖乖听话的。”

闻言,我抬眼去看十米开外的座位上那个被打成猪头、此刻还昏迷着的男人,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下可真是麻烦了。

从修介的只言片语中,我已经意识到了——这次我中的毒,居然就是aptx系列药物的前身!

完全没有想到,神谷礼工作的研究所,居然和黑衣组织有关系吗?!

此刻,看着那个人渣青青紫紫的脸,我恨得牙痒痒,却也感到了无比的棘手和深切的忧虑。

现在的我们,根本无法和那个恐怖组织对抗。一旦成为他们的目标,我和孩子们、甚至今天在场的所有人,一个都跑不了。

然而,我摄入了那种药物后依然存活下来的现实,已经成为了随时可以引爆的【炸弹】——毕竟,万中无一的成功案例是多么珍贵,我不信那个组织不想更进一步研究。所以,现在一个不小心,就会解锁出【警校五人组提前团灭、同时附赠全员亲属大礼包】的恐怖结果。=_=

头脑风暴中的我无力扶额:到底该怎么办呢……这可真是太愁人了。

大概是我抬手揉额角的动作吓到了原本正被摸头安抚的小降谷零,他小心翼翼地红着眼角问道:“早纪妈妈,你头疼吗?救护车应该还没走——我去叫他们!”

一把拽回来这个说着话就要闷头往外面冲的金发男孩,我反复向他展示自己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然后好声好气地把几个清醒着的孩子都哄去商店买吃的——因为之前的变故,大家还都没有吃晚饭。

望着带领几个小男孩和千速渐渐走远的高明与敢助,我长叹一口气,抱起还没有醒过来的景光,坐到了旁边的座椅上,然后抬头环视一圈在场剩下来的成年人。

他们面色严肃,已经隐隐猜到这件事很不简单。

“出于某些原因,我不能说得太详细,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我轻声道,“如果被神谷背后的势力知道了今天的事,我们都会非常危险。”

伊达里信嘴里的牙签都掉了,他低声询问:“极道组织?”

我垂下眼眸:“恐怕——更严重,这片黑暗领域是大家难以想象的庞大。不管是政界、警界,还是社会上的财阀名流,都有可能是黑暗的爪牙。所以连报警都不可以,因为我们甚至不能保证自己求助的人,会不会下一刻就被连累灭口。”

“抱歉,”我的声音更低了,“真的很抱歉,把你们连累到这么危险的事件里——”

“早纪桑,”萩原先生突然打断我,“你为什么要道歉?难道你是觉得,如果你自己刚刚真的像那个神谷礼所说的那样【离去】,我们就能够心安理得地继续自己原本的生活吗?”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你才是受害者,而不是加害者!”

松田丈太郎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凌乱的卷发,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要想太多,人生在世,危险到处都有。你看我,就算晚饭后出去散个步,都能背回一个【杀人犯】的黑锅——所以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胆地直面就是了——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早纪桑,你得明白,”萩原太太拉起我的手,心疼地看着指尖磨破的伤口和血迹,“你能好好地活下来,就是我们所有人最高兴的事情。不管有什么危险,只有【人在】,才能想办法去解决。”

我的目光默默扫过每一张脸庞,看到他们的眼神中全无芥蒂,有的只是对我的关心和信任,以及面对罪恶和危险时,那无比坚定勇敢的立场。

我心头一暖,刚刚的焦虑被大大冲散。抿唇冲他们点了点头,我开口道:“谢谢诸位……那么,现在我们得想个办法,让神谷礼那家伙对今天的事情闭嘴不谈——特别是我被他下过毒后依然活着这件事,绝对不能透露出去。”

“把他变成哑巴?”松田阵平的声音突然响起!

同时,我背对着的座椅靠背上方,“噌”地冒出一个小卷毛脑袋。

我:……=_=

我:“阵平?!你怎么会在这里?!”

松田丈太郎额头上蹦出一堆加号:“混小子!!!”

小松田无辜地看着我们,下一秒,硬拽上来另一个小脑袋——萩原研二眨眨可爱的下垂眼,有点尴尬地冲我们笑着。

又过了几秒钟,上面缓缓地再次【长】出来其他孩子的小脸——伊达航一脸憨厚,千速理直气壮,剩下一只目露心虚、无比挣扎的小降谷零,委屈地快要哭了。

零:“我真的不想偷听的……”

一众家长:……

我此时只个问题:“所以是谁去买吃的了?”

高明悠哉悠哉地从孩子们那边走过来:“敢助去买了。放心,他拿的动。”

【此时拎着沉重的两大袋食品、艰难往回走的大和敢助:&*¥%!#*&@:-/?】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有你这样的幼驯染,真是敢助君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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