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成——生于农村的90后!
作为一个90后,何雨成所面临的压力是巨大的。
每年有七八百万名高校毕业生涌向就业市场,使得竞争异常激烈;而且,新增就业岗位的增长速度远远赶不上大学扩招的速度,很多学生毕业后很难找到满意的工作。
大多数公司高层领导都是三十五岁以上的人,他们占据了绝大多数高层职位,除非发生严重的错误,否则他们的位置几乎无可动摇。
对于刚步入社会的年轻人来说,不论他们有多优秀,在管理岗位上的发展也往往受限。
此外,薪水待遇也很低,扣除日常开销后,几乎没有剩余。
何雨成唯一的消遣就是在网络上看电视剧,特别是年代剧和漫威电影!
他之所以喜欢年代剧,是因为那个时代的人都非常质朴,婚嫁只需要花几十块钱,买一张大床、一只喜气洋洋的红色洗脸盆、一个洗脸架、一面镜子和一把暖水壶即可。
而在现代,彩礼、房产和汽车这些要求简直是几代人的积蓄都难以承受的!
他对漫威系列的喜爱源于其多元化的世界,在那里,穷人的孩子可以通过变异成为英雄,富有的人则依靠科技改变命运。
有时他会幻想,如果能进入那个年代或是漫威宇宙,会是怎样的体验。
命运不济的人似乎总是接连遭受不幸,疫情突如其来,夺走了他父母的生命,这让已经心灰意冷的他彻底崩溃。
由于公司的裁员,他成了第一批被解雇的员工。
尽管得到了一些补偿金,但也只能暂时维系生活。
为了生计,他开始尝试网络写作,经过几次失败的作品后,才慢慢有了一些微薄的收入,但仍只是勉强度日。
即使在如此艰难的日子里,只要有空闲时间,何雨成依然会用 ** 剧或阅读其他作家的小说以获取灵感。
一天,家中的粮食耗尽,他骑着电动车出去采购,却没有注意到路旁用一块砖头临时标记的缺失井盖的电缆井,不慎跌了进去。
醒来时,他发现自已居然穿越到了1960年代的老北京,进入了《情满四合院》的故事背景,成为何雨柱和何雨水这对兄弟中的一员!
每想起那个不幸的哥哥,他的胸口便不由自主地疼痛起来。
他来到这个时空的时间是1953年,彼时,何大清才刚刚搬离四合院,而秦淮茹这位外表温柔实则心思深沉的女子,也正是这个时候嫁进了四合院。
尽管当时他已经九岁了,内心十分渴望有所改变,但面对那些冷酷无情的邻居们,他深知单枪匹马难以与这些像妖怪一样行动的集体抗衡。
特别是考虑到大清离开后,只要有稍不寻常的举动出现,如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这类人就会 ** 何雨柱将他“赶出家门”。
何大清不尽责,何雨柱缺乏决断力,何雨成唯一的希望就是脑海中那个迟迟没有启动的金手指系统,这系统已经运行了七年,依然没有结束!
何雨成等了整整七年,每天盯着那停留在99%的进度条,期盼着系统加载完成,希望自已能够摆脱这个充斥着欺凌的院子,过上平静的生活,拥有那些珍贵的古董,再也不需要像前世那样辛劳。
但谁能想到,这一等竟然等了那么多年!
就在他几近绝望之际,到了十六岁那年,脑海中的系统终于完成加载!
“滴!系统加载完成!”
听到这声音,何雨成感动得几乎要哭了。
七年时间,他是如何熬过来的,一个小孩在这样恶劣的大院里存活有多难,每天都生活在担心和恐惧之中。
“系统启动成功,由于加载时间过长,奖励超级新人礼包!”
“是否打开新人礼包?”
这时何雨成哪还有犹豫,赶紧答应了,当前的情况实在艰难,特别是六十年代的干旱,导致多地出现了粮食短缺,虽然厨子出身的何雨柱还能确保他和妹妹何雨水的基本温饱;
然而现在,何雨成发现就连一贯可靠的哥哥何雨水也被易中海的花言巧语所骗——易中海总是向何雨水灌输一种大院子如同大家庭的思想,告诉他应该用自身的能力和技能帮助邻居。
举个例子,提到老贾家用一个人支撑整个家庭,特别是一位孕妇秦淮茹增加了额外的负担;因此,从食堂带回来的剩余食物应当支援一下老贾家,他们会感到感激的。
但老贾家真的会感激吗?根本不可能。
然而,这位仁慈的哥哥竟然信以为真;每次单位举办宴席或招待时,都会将带回的食物半路就被秦淮茹截下!
尽管不止一次地向哥哥说明 ** ,但他似乎无动于衷;毕竟现在他们还得依赖何雨柱的生活来源,所以不如让他继续保持这种误解。
更糟糕的是,何大清每个月应该寄回来的救济款可能被易中海私吞了—每到月底,易中海总是跑到邮局一趟,作为一个无亲属的老单身汉,有什么集了几瓶蜜糖!
就这样,仅仅一天的时间就获取了数以千斤计的粮食,即便遭遇再大的灾害,也足够维持他和何雨水的生活。
晨浴之后,何雨成对未来更加坚定了决心。
院落中心有个宽敞的房间,原本是为了何雨柱预备的,而恰好这一天是钢铁厂放假的日子,何雨柱正好在家休憩。
目睹眼前显得有些风霜的何雨柱,何雨成心中不禁感慨,他与弟弟何雨水的确该随母亲一起才是。
若非如此,他们不至于在二三十岁时看起来就像四五十岁的人,这是多么令人郁闷啊。
不得不承认,今日的何雨成看上去格外精神!
与之年龄相仿的何雨水上下仔细地审视了自已的哥哥,随后说道:“二哥,你今天似乎不同寻常?”
何雨成轻描淡写地答道:“有什么不同呢?只不过是比平常早起了些,洗了一个澡罢了。”
何雨水摇了摇头,“不仅仅是洗澡这么简单,整个人看起来更有精神了。”
何雨柱凝视着两位弟妹,缓缓开口,“雨成、雨水,有件事情我想要和你们好好谈谈。”
听到这句话,两兄弟妹妹立刻停止了一切动作,屏息等待何雨柱说出究竟有何事宜。
何雨柱稍微整理了下思路接着说道,“你们也知道,爸爸离开了,将我们三人遗弃于此。
这么多年,作为兄长,我一直用心抚养你们成长。
如今我已经二十四岁了,该到了考虑婚事的时候,需要省下一些钱财。
你们现在已经读完了初中,那么关于高中是否还要继续就读的问题,你们怎么想?”
其实,在何雨柱开口之前,何雨成就已经凭借超能力了解了他的心思,很明显是受到易中海的影响。
“柱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为自已考虑考虑了。
再这么拖下去,哪家姑娘还会看你?雨成和雨水都十六岁了,也可以出来工作帮衬家里了,按照老说法,他们这个年纪早就成家立业了……” 从易中海的话里可以听出他无非也就是这几句话来回讲。
特别是一句:“而且雨水是个女儿家,将来早晚要嫁人。
** 再高也不见得有多大用处,难道你还打算一辈子当单身汉?”
何雨成心里十分清楚这些道理,但对何雨水来说,这一切都是难以接受的。
作为家里的掌上明珠,何雨水受到了家人的溺爱。
可眼前的现实却让她泪如雨下——自已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大哥二哥的成绩更是优异,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哥居然打算放弃学业来支持家庭。
想起这里,何雨水不由得泣不成声。
而何雨成表现得异常坚定,安慰着痛哭流涕的妹妹说:“雨水,别难过,你继续读书,我会去挣钱供你!”
她深知二哥的成绩在学校里一向是最顶尖的。
为了让她安心读书竟然愿意放弃学业,这种牺牲怎能不让人心生感动。
泪水模糊了双眼,何雨水哽咽着对何雨柱说:“大哥,我和二哥在学校里生活非常简朴,几乎不花什么钱,更何况二哥的成绩在年级中始终名列前茅,将来一定会很有出息。
如果我们寒暑假的时候去找份工作,或许能挣到一些钱,支持二哥读完高中。
请让我们先完成高中吧。”
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教育体制还未完全定型:一般是先读初小和高小,或者是直接读完整的小学阶段,学制一般为五年到六年;然后进入初中和高中或完整模式,学制则从四年到六年不等,总共大概需要九年至十二年之久。
再有三年,我也就能高中毕业了,那时我才十九岁。
然而1966年7月24日,教育部突然发布通知,当年的高考录取暂停,并推迟了六个月的时间,随后改为推荐制进行招生。
所有人都明白,这个“拖”字并不仅仅是半年之久,而是一直拖延了整整五年之久。
从1966年至1971年,我国各大高校基本上没有招收新学生。
直到1971年恢复招生,也并不是通过考试录取,而是通过推荐的方式。
根据我家的情况来看,根本没有能力供我上大学,于是我打算出门工作挣钱。
见何雨柱依然沉默不语,何雨水不由得情绪激动地说:“大哥,你就当我们是借你的学费,将来我们有了工作再还你不就行了吗?”
何雨柱轻轻安慰了何雨水一下,随即坚定地回答:“雨水,我还是不上了,你的学费我来想办法!”
“二哥!”
望着泪水涟涟的何雨水,何雨成露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雨水,其实大哥,早在决定高中毕业不再继续学业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了,并没有告诉你们,这是我的选择。”
在一旁的何雨柱注视着弟媳,脸上浮现出一抹歉意,低下头去。
接着何雨成又道:“大哥,把家里的口粮册子交给我吧。
我会照旧保证你的那份粮,一份也不会少了你的。”
何雨水听了这话,情绪更加激动,泣不成声。
难道大哥想要分开过日子了吗?为何要把口粮本交给二哥?是不是打算用自已的口粮换粗粮或是卖了以换取学费?
何雨柱猛吸了一口烟,问道:“雨成,你确实打算分家吗?”
何雨成心里暗笑。
如果何雨柱仍是记忆中的那般软弱无能,迟早需要分开过日子,他绝不允许自家和妹妹的粮食份额被用以供养外人。
尽管他自已并不缺粮食,但是绝不做亏本的事。
因此,他对大哥笑道:“你多想了,大哥。
如今家里只剩咱们三个人,你在钢厂上班,如果我休学了,正好可以打理家中的大小事务,粮食的事我来掌管,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会得到应有的那份口粮。”
何雨成的话,使何雨水更加难过,她一边哭一边向外跑去,直奔易中海的家中。
“壹大爷,呜呜呜~我哥打算让我休学,可是我和我哥的学习成绩都很好啊!您能不能借钱给我们当作学费?等我俩高中毕业开始赚钱了,一定会还您的!”
原来,让孩子们继续上学是易中海的一番算计,他认为学习让人变得更聪明。
现在的他只是希望通过这种安排,使得何雨柱能够更好地照顾贾家,并且自已不用花一分钱还能赚得个美名。
实际上,昨夜他就已经开始琢磨何时何雨柱会对弟妹提出这事了,没想到今早事情便成形了。
易中海在扎钢厂是一名七级技工,月薪达到八十余元,并且作为一名重劳工者,每个月享有五十斤左右的食物配额。
再加上壹老太太的一部分配给,家庭总的粮食数量超过了七十斤。
即使每天食用优质食物,依靠他的高收入也完全可以负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