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心边听着谢安晨的情话边把自己的掌根贴住男人的掌根。真是让人嫉妒,林安心一直很为自己的手骄傲,白皙的、足够修长柔软的手,还曾经被挑中做过手模,虽然只是在某宝上。但谢安晨的手更修长,几乎比林安心的长了大半个指节。肤色比他的脸白上两个色号,虽然有指节,并不突出,是迄今为止看到的最漂亮的手。
“唉。”林安心忍不住叹了口气。“安晨哥,你说你没事长这么好看干嘛?连手也这么漂亮,可让我们这些女生怎么活。就连情话也说得文绉绉的,和我的不在一个层面。你说你一个男人这么精致干嘛,做个糙汉子不好吗?太打击人了。”
谢安晨忍不住闷笑,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林安心的耳垂,带着薄茧的中指指侧在林安心脸颊上来回摩挲。“小安,说自己的男朋友漂亮可不是个好习惯。我祖母是燕京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或许是因为小时候跟着她的缘故,我的讲话有点那个时代的风格,甚至偶尔会用骈文,我会尽量改正的。”
林安心赶紧摇手。“不用,这样说话很好听,你也别总把我的话当真。安晨哥,说老实话,你这山太高了,我习惯了仰头看着,也习惯了在你面前狗腿、出糗,也不知道做了你女朋友能不能挺起脊梁做人!”说着林安心又叹了口气。
谢安晨再也忍不住,揉了揉林安心的发顶,哈哈大笑。一直严肃、律己的谢安晨居然笑得像个孩子,如果父母兄弟看到了会怎么想?谢安晨坏心眼的想道。他的祖母郭啸玉以前总是嫌弃谢安晨少年老成。“哲远,你说晨仔怎么就不像其他孩子那样天真烂漫一回?感觉从来就没有过孩童模样。”谢谨言却不以为然。“啸玉,莫要担心,总有一天晨仔会遇到一个女孩子,让他弥补缺失的童年。”
现在这人就在自己怀里,哪怕一本正经抱怨两句,也能让谢安晨哈哈大笑。如果狗腿起来,谢安晨面子上虽然装得一本正经,骨子里早就弃械投降,什么原则都不重要,难怪白大夫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谢安晨觉得自打想确立自己和这姑娘的关系,自制力越来越差,不过一句诗,顺带着就想到上一句的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喜欢一个人真的会想靠近再靠近,谢同志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一天也会像毛头小伙子一样急切。不动声色的继续抚摸林安心的脸颊,状似无意的问了句。“小安,你今天好像是带着任务来我家的吧。怎么,你们不想去了?”
林安心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来谢家,对呀,阿宋的秋游计划,居然被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安晨哥,你同意啦?”“没有。”林安心垮了脸,小声嘀咕道:“做你女朋友这点小忙都不帮。”“小安,我要是同意带实习生去总得有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吧”“表扬我们这一届工作特别努力?”林安心仰头,眼睛亮晶晶的,觉得这理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