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解药(1 / 1)
沈安若再醒过来。
看着她这忍不住的模样,傅承越得意的开口。
“居然醒了!”
“也好,能叫的总比死鱼有趣。”
这是傅承越的声音,沈安若咬了咬舌头,血腥味在嘴里散开,整个人才清醒了几分。
“傅承越。”
傅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还记得我,挺好。”
沈安若抓住他的手腕,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你想干什么?”
傅承越眼里都是算计。
“当然是夺丝你。”
“沈安若,你本来就该是我的女人,还想和亲天元太子,你做梦。”
“今日过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残花败柳如何和亲,到时候皇上定会收回你的公主封号。”
沈安若闻言看着他眼睛。
“这是哪里?”
傅承越俯身看着她。
“这里是青.楼。”
“沈安若,你居然敢打我,今日我就要你身败名裂。”
说着就扣住沈安若的手腕,将她手腕控制在枕头上。
低头就要去亲她的唇。
沈安若咬着鸭翅,侧开脸躲开,低声开口。
“所以,世子还是舍不得我了吗?”
傅承越抬头看着沈安若的脸,见她脸上居然没有半分的害怕,反而带着一抹浅浅笑意。
“你不害怕?”
沈安若脸上的笑意更盛。
“为什么要害怕呢?就如同世子说的,我们本来就应该是夫妻不是吗?”
傅承越愣了愣神。
“所以你还是喜欢本世子的。”
沈安若看着他的眼睛,媚眼如丝。
“对啊,你本来就该是我的夫君啊。”
所以她之前跟自己作对都是因为吃醋,傅承越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你既然这样想,今日你还少吃一些苦头。”
说完捏着沈安若的下巴,低头就亲下去。
沈安若见状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露出来漂亮的锁骨。
“世子………”
伸手搂住傅承的脖子。
原来她喜欢这样,傅承越抬脚跨在她的腰侧,低头吻住她的锁骨。
沈安若脸上露出一抹恨意,用尽全力膝盖一顶。
房间里一下子响起来杀猪声。
“啊…………”
沈安若一把推开傅承越。
傅承越抱着下腹处疼得在床上打滚。
沈安若拉好自己的衣服,拿出匕首对着自己的手臂划了一刀。
疼痛感传来,身上的那股燥.热稍微好了一些。
该死的,大意了,居然让沈安锦和傅承越抓到了机会。
今日不论如何,自己也不能折在傅承越手里,沈安若推开门跌跌撞撞的朝外走去。
此时楼里最好的包厢。
一个黑色衣服,手袖修着金色祥云的男子正在喝着酒,他五官精致,眉似墨画,面容姣好,眼神带着几分凌厉之色。”
“这南诏的鲜花酿味道的确不错,本宫可以带一些回天元。”
身边一个青衣男子开口道。
“说不一定这南诏不错的不只是酒,殿下,南诏皇当初说的可是会让南诏最受宠的公主和亲天元的,殿下为表两国交好的诚意,这才亲自来迎亲的。”
天元太子商玄澈继续品尝着美酒。
“诸多小国虽然依附天元,却也野心勃勃,这些年父皇年龄慢慢大了,皇兄又死了,下面的这些弟弟长大了,一个个也都生出来一些不该有的心思,本宫只希望这次与南诏联姻,能够给本宫带来助力。”
青衣男子笑着开口。
“殿下,夫妻一体,这南诏公主嫁给了殿下,南诏自然是站在殿下这边的。”
商玄澈看向青衣男子。
“陈先生,这两日我们还得好好打听一番这南诏实力如何,等到过几日仪仗队伍到了南诏,我们就得去见南诏皇了。”
二人正在说着。
忽然门被一下子推开。
只见一个女子跌跌撞撞的闯进来,身上还带着血腥味。
侍卫急忙霸道。
“放肆…………”
沈安若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张面如冠玉的脸,直接跌跌撞撞的走到桌子边借力撑在桌子上。
“这南诏居然有这般好看的男子,就你了。”
侍卫再次呵斥。
“放肆…………”
商玄澈一抬手示意退下。
看着沈安若眼神带着情欲的样子,还有她的衣袖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看来这位姑娘是中.药了。”
沈安若朝他靠近,但是本就浑身无力一直在强撑,整个人直接朝商玄澈摔过去。
商玄澈伸手接住她。
“去给这个姑娘找一个大夫来。”
沈安若伸手抚摸着他的脸,看着雕刻般精致的俊脸,媚眼如丝。
“还需要什么大夫,你就是姐姐最好的解药。”
随即凑近商玄澈吐气如兰。
“长的倒是挺矜贵的,姐姐给你一万,包你一夜。”
一旁的陈先生只感觉一下子惊掉了下巴,太子的一夜就值一万两银子?
但是惊讶归惊讶,急忙上前要去将沈安若扯开。
“这位小姐………”
商玄澈听着从未听过的话,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抬手示意陈先生出去。
“南诏的女子都这么有趣的吗?”
身体的药效一次次袭来,沈安若已经坚持不住了,按道理早就应该坚持不住了,勾上了商玄澈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嘴唇上温热的感觉传来,商玄澈瞳孔瞬间放大,随即将她扯开。
“姑娘,看你这穿着不可能是楼里的姑娘,我的侍卫已经去请大夫了,你要是自己忍不住,这清白可就没有了。”
沈安若闻言一下子笑了一下。
“谁跟你说的清白二字就要用在女子身上的?”
“就不能是我睡了你吗?”
说完再次亲上他的唇,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轻咬了一下,然后看着他的眼睛,手探进他的衣襟。
“都说了,会给你银子。”
“难不成你不行?”
商玄澈皱了皱眉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将沈安若放在了床上,正要开口说什么,却被沈安若抓住了衣服,再次吻了上来。
“给我………”
听着她已经失控了的声音,商玄澈握住她的手臂扣在了床单上。
这才发现她左手臂伤口很深,因为不知流了多少血,手臂惨白,只怕这伤口是她为了清醒划的,这姑娘是一个狠人啊。
见她那副难受的要哭出来的样子,便明白她已经忍到了极限了。
“你醒了可别后悔。”
“记住了,这是你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