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春见她这幅样子觉得好笑,故意逗她,“然后,然后我想不起来了。”
白夭夭哼唧一声,扑过去摇着罗春,“不嘛不嘛你快说!”
“停停停,”罗春被晃得头晕,忙道,“然后大概如此过了半年,那位女子病逝了。”
白夭夭一愣,“病逝了?难道尊主没有治好她?”
“这我不知道,”罗春摇摇头,“尊主当时也很奇怪,非常阴郁和沉默,在女子病逝之后,才开始去的寒潭练功。”
白夭夭紧锁眉头,“所以那女子到底是谁,你不知道?”
罗春摇头,“确实不知,非常神秘,半年里,我都没见过她几面,唯有一点你可以放心。”
白夭夭看过去,“放心什么?”
“那位女子与尊主之间十分客气还带着一点疏离,全然不似你们这般。”罗春低笑道。
白夭夭小脸一红,“我们,我们也很客气的!”
罗春翻了个白眼,“是是是,客气客气。”
都客气到一张床上了,未免太过客气。
白夭夭和罗春笑闹一团,心里却在想着怎么开口问晏鸿光这件事。
如果罗春说的是真的,那晏鸿光所说走火入魔的事,一定和那位女子有关。
白夭夭有点不开心,抬眼看着小阁楼,忽然就不想住了。
罗春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既不愿住,干脆去住尊主那好了。”
这样,叫醒她的任务终于不要自己来了。
白夭夭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罗春姐姐你太聪明了!”
说完,白夭夭蹦起来,随便抱了几件自己的衣服跑去主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