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微微一怔，说：“你说的这些，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
他一眼，就正好对上了夏麟阁的视线。
过了一会儿，周沫又突然而问：“余医生，为啥答应柳医生做那个手术？”
猜测涉及到保密行动，余至明识趣的没有多问，收起了支票。
“触摸到了极限，有了失败，才会知晓自己的不足，才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余医生你只需要在手术中标记出他们的癌变切除组织即可”
余至明沉吟着说：“我也是中国人，也晓得国在前，家在后的道理”
“还有，汪医生把人参续命丸的药方、配置方法，配置过程，毫无保留的托盘而出”
“所以，有追求的青年医生都不怕累，越累干劲越大，越累成长的也越快”
听到这，秦老是一脸的失望。
盒子有五层，五棵人参。
“这样吧，每两周五个人，利用我休息的那个周六做手术”
“同时，他也是一位参农”
“在失败基础上补救，应该很难吧？”
“余医生，你就不担心手术失败，胎儿死亡，影响了你的百分之百成功率？”
应该是上上次体检时，阑尾粪结石的提议，让有关部门的行动获得了成功。
白老又感叹道：“余医生，真的是名不虚传。
我们各自找不到头绪的患者，都被余医生轻而易举的给解决了”
“陈医生，你要商议何事？”
“达到了极限，就会有失败”
只见他朝一桌人面露歉意的欠了欠身，然后转身追了出去。
余至明摇了摇头，说：“成功与否，我最多也就能占五成，另外五成在那胎儿身上”
周沫轻哼道：“没有这层关系，以你的能力，也能横着走”
“还有，你的手术费用按照一人六十万来计算，这人参续命丸所需的五十年以上的野人参，也由我们这边来提供”
此时此刻，甘草堂后院堂屋之内，人参续命丸替代药物的研发攻关专家小队，也正在共进丰盛晚餐。
一桌人都在细嚼慢咽的吃着饭菜，没人开口说话，显得屋内气氛有些沉闷。
余至明笑笑不语，继续吃饭。
陈倩没做回答，把带来的盒子递过来。
毒王刘霁日轻哼了一声，说：“秦老头，你不用使用这么低劣的激将法”
停顿一下，余至明又唏嘘道：“再怎么说，也是一条小小的生命啊”
“如果这一次，我们以毫无所得收场，我是没有脸皮再去找余医生帮忙的”
听到这，夏麟阁站了起来，就要走人。
“要是有人在自己的补药方子里做了借用和变通，我们几个，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还有三天时间，足够用了”
这时，毒王刘霁日轻声道：“我认识一人，或许能替代夏老头的作用，帮上我们”
送走欢喜的陈倩，余至明继续吃饭。
“这两三天，我们看似谈论的热切，但涉及到的都是鸡毛蒜皮般的表层问题”
“癌症晚期患者？”
“反观我们……”
“既然你固守门户，不肯贡献自身价值，我只能请你离开我们这个攻关小组了”
“你可以去问问外面的那几个家伙，他们是愿意每天忙的要死？还是无所事事？”
余至明咽下嘴里的食物，说：“所谓的成功率百分之百，对一位医生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纪录，这意味着，没达到能力极限”
五名国医圣手集体攻关替代药物，如今时间进行到一半，没有什么进展不说，一名关键人物就被赶走了，这无疑让屋内的每个人对成功前景蒙上了阴影。
秦老反问道：“时间真的够用吗？”
夏麟阁傲气的说：“秦老，这个无须你来叮嘱，我这点操守还是有的”
“还有，他先是折一根参须在嘴里嚼一下，才确定人参的用量”
秦老深吸一口气，坦言道：“不错，我指的那人，就是你”
周沫又问道：“那，余医生，你有信心再一次成功吗？”
膏药大王白孝平见其他人朝自己看过来，点头道：“这件事，我也知道了。
那位患者确认，这一次是真的确诊了”
“他对我说，即便同一块地，同样的年份，但是因为雨露肥力光照的差异，再拉长到一二十年的生长期，导致每一棵人参的药性，就会有不小的区别”
“尝过后，才能精准用药”
毒王刘霁日又补充道：“第二天早上，我果然如他所说，身体松快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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