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束了自己的四代水影继任仪式之后,辉夜怜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放了有着日向宗家血脉的日向诚的使用权。
虽然为了保证能够对日向诚进行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辉夜怜并没有一上来就给他把工作的强度拉满,但看着那五名最先获得了使用资格的女忍者兴高采烈地带着便当走进了屋子的场景,辉夜怜还是忍不住为日向诚的腰子默哀了一秒。
而看着这一幕,刚刚从前线回来没几天就被辉夜怜抓来当秘书用的照美冥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吐槽起来:
“差不多得了啊怜,别搞得好像不是你下令把他变成繁衍日向血脉的工具一样的……”
“只是礼貌性地默哀一下而已,毕竟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什么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之类的说法,全都是从别人那里道听途说来的,既然不少人都这么说了,那我心疼一下我们村子里现在仅有一头的大牲口又有什么不对呢?”
辉夜怜一边翻看着另外一张需要自己这个新任水影盖章确认的文件,一边随口回应道。
“哼~只要四代大人你放出风声去,今天晚上你的房间里就能站满二十个含情脉脉,等着和你繁衍后代的漂亮女忍者,你信不信?”照美冥都着嘴,气哼哼地说道。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把这话放出去也是可以的。”辉夜怜头也没抬地给出了回复。
“什什什么叫做我不介意啊!?你你你你你……”
照美冥直接被辉夜怜这一句话给整得有点不知所措了。
“你现在的职位是我的私人秘书,要学会帮我把那些可以交给你自行决定的事情分担、处理掉,而不是在我面前酸熘熘地说出只要我想就能去当雾隐第一打桩机这种傻话。”
辉夜怜一边快速地处理着三代水影遗留下来的各种文件,一边面无表情地对正处于红温沉默状态之中的照美冥转移话题道:
“好了,先不说这些对我们两个来说还为时过早的事情了,之前我和你说的那件事,有考虑过了吗,冥?”
“你是说,把构成血继限界的查克拉性质变化的对应比例进行有限公开的事情吗?”
说到这件事,作为血继忍者的照美冥的情绪一下子就变得复杂了许多,她深吸了一口气,碧绿色的眼睛里满是认真地看向了辉夜怜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
“为什么你会突然想到要问这种事情,怜?按照你对待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态度,想要将我们照美一族的沸遁和水无月一族的冰遁也推广开来的话,难道不是应该鼓励我们的族人和其他忍者进行通婚吗?”
“因为你们的血继限界和日向、宇智波那种身体器官变异所形成的童术不同,实际上是可以被解析和复现出来的。”
辉夜怜一边说着,一边在手上结起了风遁和水遁的印,然后在照美冥惊讶的目光之中对着她伸出了手,低声清喝道:
“冰遁·白棺。”
凛冽的寒意从辉夜怜的手心释放了出来,然后迅速地在空气中凝结、转化成了透明幽蓝的冰晶,想要将照美冥给冰封在其中。
尽管以冰晶此时蔓延的速度来说,照美冥即使是原地打个哈欠再伸个懒腰,也完全来得及用瞬身术逃离白棺的封冻范围,但她还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白棺冰晶将自己封冻在了里面,并因为那刺骨的寒意而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
“你看,虽然我只是在修炼的途中意外掌握了将风和水两种性质的查克拉结合,并使它们升华为冰遁的方法,相较于水无月一族的人来说,无论是忍术的强度还是生成冰晶的速度都不可同日而语……但这确实是和他们的血继限界没有什么区别的,真正的冰遁。”
辉夜怜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手伸进了正在不断变厚的冰层当中,触摸到了被封冻在里面的照美冥的肩膀。
感受着辉夜怜手掌货真价实的触感,以及周围那绝无虚假的刺骨寒意,在暗部时曾经与不少水无月一族的忍者对战切磋过的照美冥,缓缓地在冰晶白棺里张了张嘴。
“解。”
封困住照美冥的白棺瞬间溶解、汽化,消失在了水影办公室的空气当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照美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自己刚刚还被一大块冰晶给封在了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