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差苦笑着摇了摇头,从自己的衣兜里取出了一封卷轴向辉夜怜递了过来,同时压低了声音地说道:
“对于您将宗家的白眼扩散开来的做法,我作为分家的人,就不多做什么评价了,但是如果您真的坚定了这么做的决心的话,那宗家眼下所面临的那场危机,就同样有着降临到您身上的可能。”
辉夜怜皱起了眉,随手打开了日向一族偷偷摸摸给自己送过来的情报卷轴,然后马上就被卷轴里只用寥寥数字描述的一个情报给吸引了注意力:
“日向日足……被人在日向一族的族地里重伤,甚至还被夺走了白眼?”
“是的,水影大人。”
日向日差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气道:
“如果不是兄长受了这样的重伤,传递如此重要的情报,并与您这样的人物进行交涉的任务,是无论如何都轮不到我这个分家之人来执行的。”
“他是单人遇袭的,还是有其他人看到了袭击者的模样?”辉夜怜快速地浏览了卷轴上所有的文字之后,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
“兄长是在夜里照看他的长女雏田的时候,被袭击者攻击的。袭击者在没有引起任何其他族人注意的情况下,就重伤击晕了兄长,并夺走了他的白眼,一直到第二天仆人前去唤他起床的时候,族里才发现了兄长遇袭的事实。”
日向日差的脸上带上了严肃的神色,他上前一步,继续说道:
“那些通过木叶的渠道转交给您的古书和文献……您应该都收到了吧?”
“收到了,也基本都看过了。”
辉夜怜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么您应该也能从中发现,与那个袭击了兄长的凶手相关的蛛丝马迹了。”
日向日差下意识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情绪激动,像是想起了自己在被刻上笼中鸟咒印时的不甘,被宗家的族人们用咒印轻易制服时的屈辱,以及自己在出发之前,看到的宗家秘密收藏起来的那些古老文书时的震惊。
“那群居住在月亮之上,高高在上地俯瞰着我等,并将我等视为牲畜的大筒木们……又来到忍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