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城池围困,兵临城时,被特殊训练的飞鹰,起到空前绝后绝无仅有的作用,是周顾以前读兵书时,从没想到的。
他放飞走飞鹰,再次感慨,“这飞鹰可真好用。”
他小时候,怎么就没想着训练一只飞鹰呢,以便将来行军打仗时用。
“我娘故去之后,我离家出走过一回,谢伯伯便着人训练了飞鹰,我去谢府,总跟它们玩,那时候也不懂,以为谢伯伯训练这东西,是怕我再离家出走,打算用它们来找我的。”苏容很长一段时间,都深觉这个想法对,因为飞鹰们最先训练时,训练的就是熟悉她身上的味道,无论她在哪里,都要找到她。
有一种鹰的嗅觉,能避开一切熏香,闻到的每个人独有的气味,掩盖都掩盖不住。反正具体她也不太懂,她没耐心去训练它们。但她自从知道后,便没再离家出走,毕竟,走了也会被找回来,何刮殆尽了。冀北军想要弄解药,得去很远的地方运,一来一回,顺利的话,都得三日。
三日后,没准周澈就带着护国公府的兵马来了。而城中的百姓们,都早就备了无毒的水,撑几日没问题。
宁池点头,当即下令,将这个消息通告全城百姓。
通告一出,惶惶然的百姓们都顿时心下安定了一半。虽然依旧惶恐,但看到了希望。
尤其是受伤的士兵们,重新鼓起勇气和斗气,一个个握紧了手里的长枪大刀。
宁泽得到消息后,惊喜不已,又跑去了暗牢里,找张茂聊天,“张茂,你知道吗?苏七小姐成功了!她成功了,她制毒药给冀北军下毒的法子成功了。冀北军如今就余几万兵马没中药,其余的兵马都倒下了。”
张茂愣了一下,“这么厉害?”
“对,就是这么厉害。”宁泽高兴不已,“我就说,苏七小姐厉害吧?就没有难得倒她的事情。”
张茂点头,那一日被擒,他就见识到了苏容和她的人的厉害,但这些日子听宁泽在他面前叨叨,更能深刻了解了她的厉害。
“所以,你还投靠她吗?”宁泽问。
“我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不做更改。”张茂道:“若你信我,下一轮攻城,我随你上城楼。”
宁泽看着他,“你随我上城楼做什么?倒戈杀冀北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