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与湘南张领导都未即刻表态，他们对何雨柱所言的真实性抱有怀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为杨源争取好处而夸大其词。
杨源赶忙说道：“何雨柱同志说得有些过头了，我今年才十六岁。工级的事儿可以慢慢推进，当前最重要的是积攒经验。钳工和厨师这两份工作性质大不相同。厨师要是手艺欠佳，做出来的饭菜好歹还能入口；可钳工要是技术不精，生产出的不合格产品极有可能引发安全事故。”
大领导颔首表示认可：“小杨同志说得没错。工作就得追求精益求精，产品必须合格，这样才能防止给国家造成损失。不过，厨艺也不容小觑，要是饭菜做坏了，吃的人会闹肚子的。”
湘南张领导微笑着补充道：“要是小杨同志真有五级钳工的技能，厂里得考虑给他破格提升工级。让一个五级钳工当学徒工，那可真是大材小用。”
大领导回应道：“杨厂长，你得组织厂里的技术人员对小杨的技能展开考核。要是他的技术确实达到了五级钳工的水准，让他先做满三年学徒再认定工级，这显然不合理。”
杨厂长说道：“其实车间主任已经和我提及此事。我在会议上也说了，可有些领导和老工人坚决反对，所以这件事一直搁置着。”
大领导指出：“要是情况属实，这就不算搞特殊。当年公私合营的时候，许多老工人的工级认定都是依据实际情况来的。虽说有制度，但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要是他真有五级钳工的能力，还让他当三年学徒，这安排合理吗？这也是对人才资源的浪费啊！”
两位领导的意见基本为这事定了方向。
杨源和何雨柱与领导一同用餐后，桌上的菜肴都有剩余。
“杨厂长不是给你下午放假了吗？你回车间干嘛？” 何雨柱满脸疑惑地问。
“领导的话又不是圣旨，我现在还是学徒工，事情还没彻底敲定，我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车间吧。反正也没啥事，去帮师父的忙也挺好。” 杨源回答道。
“那剩下的菜我带回去，晚上去你家喝酒。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成五级钳工了，到时候咱们好好庆祝一番。” 何雨柱说道。
杨源急忙制止：“傻柱，这事你可千万要保密。成不成还两说呢。要是传到杨厂长耳朵里，他肯定觉得咱们不懂事。”
何雨柱点头：“行，我保证不说。你这小子，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少。”
虽说有两位大领导的发言，但杨源的破格定级之事进展得并不顺利。
轧钢厂领导们的意见出现了分歧。
“要是我们提前给杨源破格认定工级，肯定会有一大批学徒工也跟着要求破格，以后的工作就难办了。” 罗副厂长强烈反对。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啊。两位大领导都表态了，咱们要是啥都不做，以后不好交代啊。” 杨厂长说道。
“饭桌上的话能算数吗？大领导不过是觉得他厨艺好，顺口夸了一句罢了。咱们得具体分析情况。杨源进厂还不到半年，技术再好，能好到哪儿去？说他有五级钳工水平，这能信？” 罗副厂长质疑道。
“要是他真有五级钳工水平呢？” 杨厂长忧心忡忡地问。
“绝对不可能。我是从一线工人干起来的，钳工技术得靠时间积累，要达到五级水平几乎是天方夜谭。厂里那些五级钳工，哪个不是辛辛苦苦干了一二十年？” 罗副厂长回答。
“真的不用对杨源进行考核吗？一车间的车间主任老郭跟我提过，杨源的技术进步特别快，他师父都多次要求给他认定工级了。” 杨厂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