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个角落的小屋里
一名男子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宋琏被揍得屎尿齐飞?书院那几人被暗器偷袭摔得鼻青脸肿?崔子玉在崔府磕头磕的牙都掉了?”
为啥自已不知道?自已不就跟在后面看那姓宋的被揍晕后再下了点黑手,顺便赏了他一泡尿,让他早点清醒回家吗?
书院和崔府怎么回事?不是我干的啊!还有谁在?这么猛!
刘府
“祖父!我真不知道!我就昨天打晕了姓宋的,揍了他一顿,其他的真不是我干的!再说了,我有没有那本事你还不清楚吗?”刘义撇撇嘴。又是怀疑自已不是亲孙子的一天!
刘老太爷看着自已莽夫一般的孙子,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宋琏昨晚上被揍后没一会就被人发现送回了宋府,全程晕乎,根本不存在鬼哭狼嚎、磕头求饶等戏码。可是书院那几人和崔子玉被摔的疑点就大了,说是巧合,怎么可能这么巧?可说是人为,又有几人能做到呢?书院人多眼杂,树多林深藏一个把人很容易,可要在人群中将暗器精确地打准,这可不太容易,关键是几人身上并没有被暗器偷袭的痕迹。难道真是巧合?不可能!越像巧合的越只能是人为,只能说这确实是个高手!反而,崔子玉被摔倒更像是巧合,毕竟就一次性摔断了门牙,可
见自家祖父一副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刘义无奈地开口:“想不通就不想了呗,说不定那就是巧合嘛,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们坏事做尽,老天爷也看不过眼了呗!再说了,人为更正常啊,要我有那本事,我也这么干啊!”他还没说的是,崔家自身也不是铁桶一块,谁知道有什么龌龊呢!
刘老太爷气得胡子都被揪掉了两根,朽木不可雕也,他疑惑的是这吗?他疑惑的是识字镇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个或者说一批高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谁他妈相信这种级别的人出手就为了这样过家家似的折腾几个小屁孩!这动作的背后肯定有其他目的,是什么呢?
苏府
“祖父,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表哥是在查崔家二房的一些事情,但并未动手。”苏硕声音平和,他表哥又不是脑子有病,出这么大力就为摔两颗门牙?
听着孙子言语中的维护之意,心中老怀大慰,他自是相信以自已孙子与外孙的心性,不是争这一时意气之辈,只是有些自以为是的蠢货未必不这么想啊。
崔府
二房老太太抽抽噎噎地流着泪:“可怜玉儿身体本就不好,还被那些个心思不正的人使手段这么摔了,他小小的年纪,没了牙,这可怎么见人!老爷,你可一定要好好查查,为玉儿讨个公道。”
见坐在上首的崔老太爷没有搭话,她瞥了瞥束手站立在一旁的崔子舒,又道:
“都怪我这个当祖母的人微言轻,身份低贱,才连累玉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在书院被人欺负不说,在家里还被人使绊子。连个路都不让他好好走,干脆让老婆子也摔死得了,免得碍了人家的眼”
“宋姨娘这话说的,您都在这崔府几十个年头了,真碍眼也不是这一天两天。不过,您说的也对,好好的少爷在家里走个路都能摔了,可见这伺候的下人确实不尽心。这负责铺路的,采买地砖的,扫撒的,特别是身边伺候的,都应该好好查查!”崔府大太太,崔子舒的亲娘--苏氏身姿娉婷,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先向崔老太爷行了一礼,给了自家儿子一个安心的眼神,后微笑着询问:
“公爹,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