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恬眸中的厌恶一闪而过,她很快闭上眼,做出享受的模样,神情痴迷,予取予求。
不知过了多久,封然终于放开了她,两人鼻尖相抵,封然垂着眸,用拇指碾揉着她的唇瓣。
男人的欲望直白地摊开。
温恬神情羞涩,撑着沙发的手往后移,掐着手心。
“恬恬。”封然哑声说,“城南的项目竞标失败了。”
温恬心脏骤然加速,她看不清封然眼里的神情,不知道他是在试探她,还是单纯的诉说。
她睁着无辜的眼眸,小小地“呀”了一声,抬手搂住封然的脖子:“怎么会这样?”
封然眼眸泛着意味不明的光,揉了揉眉心,叹道:“是我大意了。”
“没关系。”温恬神情天真,“然哥哥那么厉害,这次只是小小的失误,一定难不倒然哥哥。”
封然笑了一声,暗示性地揉了把温恬的腰,低声道:“还有多久该你上场?”
“四十分钟。”
温恬柔顺地靠在封然怀里,任由他的手搭上她裙子后颈的拉链。
……
“唉,凌道长,这次真是多谢你了啊,要不是你提醒我及时撤资止损,我绝对得在周家栽一个大跟头!”
钱盛拱了拱手,神色感激。
凌玄摆摆手:“要谢就谢楚寒星,让你爹葬得好,否则哪来这么多机缘巧合。”
他种果核的时候,钱盛不知道抽什么疯,大老远从长安打飞地跑过来看现场,看完了又连夜回去。
当时他发觉钱盛鼻头有点红,是破财之兆,便随口提了一句,钱盛对此一笑而过,表示他们钱家不缺钱,不就破点儿财,小意思。
当天晚上他便发梦自己一身乞丐装,端着个破碗在街上乞讨,还被钱大发揪着他衣领问他知不知道傻逼两个字怎么写。
钱盛被噩梦惊醒,连夜清查所有的合作项目,又听老婆说他那位贵人居然跟他合作对象的儿子差点订婚,钱盛得知来龙去脉,直接一个好家伙,二话没说跟周家终止合作,就连楚家的合作,也顺便停了。
做人,要讲良心,钱少赚点没事,贵人的恩情是万万不能忘记的。
隔了一天,他便听见周家破产的消息。
钱盛唏嘘了一会儿,便马不停蹄地赶来向凌玄道谢。
“对对对,正是,不过…楚小姐去哪儿了,好一阵都没听见她消息了。”
凌玄挠挠头:“不知道,对了,你来得正好,我发觉度假村的灵气浓了些,说不定哪里有变动,咱们一起去看看。”
“好好好。”钱盛忙不迭地点头。
凌玄循着灵气的方向走在前头,越走越熟悉,他一拍脑门儿,这不是他种果核的地方吗!
微风送来了桃花香,两人在河边站定,望着那棵巨大的桃树,枝繁叶茂,树冠还栖息着几只小小的白色鸟儿。
恬静悠然,世外桃源。
钱盛呆呆地仰着头:“我的鸟…”
凌玄吸溜着口水:“楚寒星,我确定了,你师父没唬你,是西王母的蟠桃…”
望着有点久了,凌玄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脖子,神情癫狂,狂喜:“楚道友,咱们白日飞升指日可待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