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获取蓝银皇十万年魂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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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内,静静躺着一块腿骨。

它通体呈现出一种高贵而神秘的蓝金色,仿佛由最纯净的蓝宝石与黄金熔铸而成,晶莹剔透,流光溢彩。

骨骼的形态完美流畅,表面布满了极其玄奥、如同天然生长般的金色纹路,这些纹路并非死物,而是如同活着的藤蔓般在缓缓流转、呼吸,散发出浓郁到极致的生命气息。

仅仅是看着它,就让人感觉身心舒畅,仿佛所有的疲惫和伤痛都在被抚平。

“嘶…这颜值…这特效…不愧是阿银的十万年魂骨!”凌寒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流出来。

“这要是戴出去,绝对是斗罗大陆最靓的美腿!”

不过,激动归激动,凌寒的脑子还很清醒。

他伸出龙鳞虚影覆盖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块美轮美奂的魂骨。入手温润,仿佛有生命般微微搏动。

“好东西是好东西…但是…”凌寒咂咂嘴,小脸上露出一丝‘暴殄天物’的肉疼表情,“系统只让我‘获取’,没逼我吸收啊!”

“这可是右腿骨!位置多关键!给一个刚起步的魂师用,就算它能进化,起步也太低了点吧?”

“未来我的魂骨配置,那必须是凶兽起步,百万年打底!神级才够看!”

“这块嘛…先当收藏品好了!就当是…嗯…替唐三保管他老妈的‘传家宝’了!我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他毫不犹豫,意念一动:“系统!收!”

手中的铅盒连同那块散发着诱人光芒的蓝银皇右腿骨瞬间消失,被存入了系统空间。

【指令确认。物品‘阿银的十万年蓝银皇右腿骨(含铅盒)’已存入系统空间。】

【叮!任务一:获取‘阿银的十万年右腿骨’,已完成!】

【奖励发放:万年鲸胶×1(已存入系统空间),自适应本命魂环(完美契合宿主武魂属性)×1(待吸收),召唤积分+2000(当前召唤积分:4000/10000)。】

“搞定!”凌寒打了个响指,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但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在洞穴里四处搜寻起来。

“咦?种子呢?蓝银皇的种子呢?”他挠了挠头,“我记得唐昊应该把种子也放在附近了才对啊?”

他扒拉了一下枯萎的根茎周围,又看了看刚才弹出铅盒的地方,一无所获。

“靠!”凌寒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我懂了!那种子肯定在唐昊那老酒鬼身上!他随身带着呢!”

“啧,真是服了!老婆的魂骨随便埋山洞里,一颗蓝银皇种子不让它生长,而是像宝贝似的揣兜里?这什么脑回路?恋物癖晚期吧?”

他摇摇头,不再纠结:“算了算了,魂骨到手就行!种子以后再说!此地不宜久留!冬儿,我们撤!”

“是,小主人凌寒。”王冬儿点头。

“等等!”凌寒赶紧补充,心有余悸地看着王冬儿,“这次…咱们换个姿势行不?别夹胳肢窝了!太毁形象了!”

“公主抱!对!公主抱!我要求不高,这个就行!”他张开小短手,一脸期待。

王冬儿看着凌寒手舞足蹈的样子,粉蓝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她点点头:“好的,小主人凌寒,冬儿明白了。”

她走上前,动作轻柔而熟练地弯腰,一手穿过凌寒的膝弯,一手揽住他的后背,稳稳地将他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抱了起来。

“对对对!就是这样!起飞!”凌寒舒服地窝在王冬儿馨香柔软的怀里,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触感(咳咳,是衣服的触感!),心满意足地指挥道。

金光再次亮起,光明女神蝶的虚影一闪,两人化作流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圣魂村后山,朝着星斗大森林的方向飞去。

……………………………………

与此同时,某片小树林里。

一个胡子拉碴、头发乱得像鸡窝、浑身散发着浓烈劣质酒气的邋遢大汉,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

正是‘威震大陆’的昊天斗罗——唐昊。

他手里还攥着一个空酒瓶,另一个半满的酒瓶歪倒在他肚皮上,酒液正顺着瓶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浸湿了他那身早已看不出原色的破旧袍子。

唐昊醉眼朦胧,浑浊的眸子里没有焦距,只有一片麻木和深不见底的颓丧。

他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味劣酒的辛辣,又像是在咀嚼着无尽的苦涩。

突然,他布满血丝的眼珠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眉头下意识地蹙紧,仿佛心脏被一根无形的针扎了一下,传来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悸动。

“嗯?”他喉咙里发出一个含糊不清的音节,努力想抬起沉重的眼皮。

但浓烈的醉意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将那丝微弱的异样感淹没。他烦躁地甩了甩头,咕哝道:“错觉…嗝…喝…喝多了…”

他下意识地伸手,在自己脏兮兮的袍子内袋里摸索了几下,当指尖触碰到一个温润、带着微弱生命气息的硬物(蓝银皇种子)时,紧蹙的眉头才微微松开一点,浑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近乎本能的温柔和眷恋。

确认种子还在,那点微不足道的异样感彻底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摸索着抓起肚皮上那个半满的酒瓶,也不用嘴对瓶口,直接粗暴地往嘴里倒。

浑浊的酒液顺着他胡子拉碴的下巴肆意流淌,打湿了衣襟。

“哈…”灌下大半瓶劣酒,唐昊发出一声满足又空洞的叹息,随手将空瓶扔下树,发出‘啪嚓’一声脆响。他胡乱地用袖子抹了把脸,将剩下的酒瓶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最后的宝贝。

眼皮再也支撑不住,沉重地合上,整个人蜷缩在粗粝的树枝上,很快便发出了沉重而断续的鼾声,再次沉入了酒精编织的、暂时忘却痛苦的深渊。

“呼…噜…呼…噜…”

比刚才更响亮的鼾声再次响起,惊飞了树枝上几只打盹的麻雀。

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洒在他那张写满沧桑和颓废的脸上,映照着胡茬上未干的酒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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