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你不是已经答应了臣妇,会放了镇国公府众人吗?”
镇国公老夫人不淡定了,爬向了江虞月的方向,眼神带着质问:“您就不怕恶事做多了,会累及子孙后代吗?”
江虞月蹙眉。
“放肆,你竟敢诅咒娘娘,简直该死!”沫心气不过,一脚踹在了镇国公老夫人的肩上,力气很大,直接将人踹出去老远。
镇国公老夫人本就消瘦,哪经得住这一脚,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起来,她仰着头恶狠狠地看着江虞月。
“本宫有言在先,若是能抓到婧娘,或许会饶了镇国公,如今人没找到,还找到了东陵做靠山。”江虞月一步步走下阶梯,一字一句地说:“即日起,镇国公老夫人胆敢辱骂本宫或是诋毁本宫的孩子一个字,赐镇国公府所有人十鞭,打死不论!”
“你!”镇国公老夫人吓得浑身一激灵,动了动嘴,到底是没敢再骂了。
于是侍卫们很快将人给带走关押,连同玉春宫的人一并关押起来。
当镇国公真的看见自己一家老小都在狱中时,整个人都懵了。
可老王爷却是一副,我早知如此的表情。
“母亲?”镇国公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儿子被打得鲜血淋漓,一个奄奄一息就剩口气儿了,一个鼻青脸肿,满嘴都是血迹。
镇国公的脑子嗡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见着了自己的儿子,镇国公老夫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扑了上前,用说话漏风的嘴控诉着不满,刚要提及皇后二字时,却被大夫人紧紧拽住了衣袖,朝着她使了个眼色。
镇国公老夫人回头看了眼牢狱门口虎视眈眈的两个侍卫,又想起了江虞月的话,立即将控诉咽了回去,只呜呜咽咽地哭泣。
这一哭,镇国公的心都有些慌乱了,他一向孝顺母亲,何曾让自家母亲这般哭诉过?
大夫人看着丈夫的脸色,立即压低了声音把来龙去脉说了遍。
其中就包括镇国公老夫人刁难尹贤妃,在玉春宫经常口不择言地诅咒皇后和其腹中子嗣。
原本镇国公有十分怒火,一听这话,怒火立即消了九分,他有些无奈。
“你又在挑拨是非!”镇国公老夫人不敢辱骂江虞月,心里正好憋着气呢,转头就将怒火撒在了大夫人头上,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当着诸多小辈的面前说动手就动手,一点颜面也不给留。
大夫人捂着脸,心里忽然腾升一股浓浓的恨意,这些年她温婉柔顺,对待老夫人事事亲力亲为,晨昏定省一次不落下,即便是身子不适也要拖着病体去伺候,生怕落下个不孝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