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金芒纳闷了，“你们这算什么？迷信圣卿？”
徐钦一愣，随即反问道：“你有见过，或者听说过圣卿之间为敌的吗？”
“没有是没有，但是凡事都有第一次，谁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幸运儿？”金芒挑眉。
徐钦却不想跟她说话了，他很累，只想好好睡一觉。等他睡着了，冯若言看了一眼金芒，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金芒觉得开车的自己有些可怜，明明她也好困的。尤其看到别人睡了之后，她更困了。
凌晨，面包车在转弯的时候突然失控，冲出公路围栏，直冲进了旁边的宁川大河。
徐钦和冯若言是被突然涌入的水流给惊醒的，才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画面，两人都愣住了。
“你……”徐钦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就灌进了一大口冷水。
金芒已经从前座爬过来，打开车门，将两人带下了车。两人知道她的计划，并没有贸然浮上水面。
金芒直接在水下开始对面包车进行破坏，就见她这里敲敲那里踢踢，没一会，原本虽然破败但却完整的面包车一下子塌陷了大半，各种零件和残骸丢得到处都是。
金芒长这么大，哪天不是生气勃勃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有气无力的模样。
“院长？”金芒有些虚弱地抬了抬手。
下属垂着脑袋道：“被捞出的面包车中并没有尸体，甚至也没有血液，或许……人还活着？”
他们走进后楼的时候，里面不说打扫得一尘不染，但大面上是没问题了，基础的家具也都有了。
这会，她就觉得脑子有些发晕，没估计错的话，自己应该是感冒了。
韩煜周身的气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降了下来，庄思宇的语速不由加快，硬着头皮一分钟就把事说完了。
下属顿时沉默。
见韩煜久久不开口，他忍不住小声问：“那个……徐钦和冯若言……要给他们申请死亡注销吗？”
他都不用猜就知道，韩煜知道这消息肯定要气炸了，他一生气，他们就要倒霉，工作量只翻倍都可能是幻想……当年对方可是让他一个人干了十几个人的活！
如此，虽然没有尸体有些离奇，但应该没有人能猜出真相？
毕竟，金芒如今的力气，真的已经超出科学范围了。
“你说什么？人没了？”他一脸不敢置信，“好好的怎么就人没了？”
韩煜的目光跟刀子一样刮了过来，“要我给你申请一个死亡注销吗？”
这话他说得有点心虚。
徐颖婉本来打算兴师问罪，一看她这模样，嘴里的话顿时变了。
“正好，我本来就打算对几家下手，如今也不过是换几个目标罢了。”韩煜淡淡道。
庄思宇顿时闭嘴，猜到这人要炸了，但没想到他会炸得这么厉害。
庄思宇打算把人找出来再去汇报，到时候至少韩煜撒气能对着罪魁祸首去，但韩煜却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行，我知道了。”他叹了口气，只觉得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