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某只魔来转移注意力,显然是一个糟糕的决定。
注意力倒是转移了,就是转移得过了头,让她几乎没办法思考。
他直接吻了上去,三两下就扯光了她身上的遮挡,紧接着把她往床上一丢。这只魔还记仇,心眼极小,冷笑着半点也不肯放过她,她再说些什么他也全当做耳旁风,只管尽职尽责地做好一个工具人,全程半句话都没说,眼角一抹晕红妖异又恶劣地盯着她。
她死死攀住他的肩膀,像是只有抓住船沿,才不至于在狂风暴雨当中坠入大海,那条恶犬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本座这个工具,当得怎么样?”
滚烫的呼吸就在耳侧,她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次日清晨从床上起来之时,她嘶了一声,是腰上又被那条恶犬咬了一个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