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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好像被针对了(1 / 2)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杜逍遥缓缓苏醒。他仿若大梦初醒般,有些茫然地打量着四周,这才发现自已全身赤裸地置身于一个木桶之中。木桶内弥漫着一股刺鼻难闻的药味,那气味浓郁得几乎要将他淹没。此时,身体的疼痛已然消失不见,可他试图起身时,却惊觉自已浑身绵软无力,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机。

不多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降龙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他身姿矫健,步伐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一进门,他只是漫不经心地随意瞥了一眼木桶中的逍遥,那眼神就如同一个冷漠的工匠在审视一件再平常不过、毫无特色的物件,没有丝毫情感,冰冷而疏离。随后,他伸手从身后拿出了一些食物,那些食物被简单地装在一个粗糙的容器里。

他微微皱眉,语气冰冷且生硬得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不带一丝温度地说道:“把这些全吃了,然后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要是没有我的吩咐,你敢踏出这个木桶一步,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到时候有你受的!”

逍遥坐在木桶里,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默默地拿起食物,开始机械地吃了起来。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对现状的无奈,也有对未知的迷茫。吃了一会儿,他像是突然从某种情绪中挣脱出来,猛地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降龙,眼中燃烧着几分愤怒与挑衅的火焰,那眼神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他语气不善地说道:“你要是再这样盯着我看,我不介意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降龙却只是慵懒地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满是不屑,嘴角微微一撇,满不在乎地哼道:“哼,就凭你?”

逍遥皱了皱眉头,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盯着降龙,一脸认真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降龙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那笑容在他冷峻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他大声说道:“什么?我没听错吧?我对你好?你怕是在做梦吧,别自作多情了。”

逍遥却不为所动,异常认真地继续说道:“是啊,我心里清楚得很,如果不是你把我放在这个药桶里,就我之前受的那些伤势,能不能活下来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降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他缓缓说道:“有些事,不该你知道,你就别多问。要是你有本事从这里活着出去,我不介意把一切都告诉你。两个小时后在外面集合,要是你再敢迟到,哼,有你好受的!” 言罢,降龙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那离去的背影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只留下逍遥独自在木桶中,被一团团疑惑和思绪所笼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在之后那漫长如永夜的训练日子里,每一个黎明的破晓都不是希望的象征,而是意味着新一轮对身体极限的严酷挑战拉开帷幕。每一天,都如同置身于噩梦般的炼狱,身体与精神都在遭受着无情的折磨。

负重跑时,那压在身上的沉重负荷,仿佛是一座座巍峨的山峰,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肩头,令人每迈出一步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呼吸在沉重的压迫下变得急促而艰难,像是破旧的风箱在发出最后的哀鸣,每一口空气都像是珍贵的宝物,却又那么难以获取,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障碍翻越训练,那些错落有致的障碍,在参训者眼中,每一个都像是一座高不可攀、难以逾越的崇山峻岭。它们或高或低、或尖或利,无情地矗立在前进的道路上。攀爬时,粗糙的表面磨破了手掌,尖锐的边角划破了衣衫,每一次的跨越都需要鼓起全身的勇气,拼尽所有的力量,稍有不慎就会被重重地摔回地面,伤痛伴随着挫败感一同袭来。

而溺海游泳,更是如同与死神签订了一份残酷的契约,每一次下潜都像是在黑暗的深渊边缘试探,死神那冰冷的镰刀时刻悬在头顶,每一次的划水都可能是生命的最后一次挣扎。海水无情地灌入鼻腔和口腔,咸涩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感官世界,肺部像是被烈火灼烧般疼痛,身体在浮力与重力的双重拉扯下逐渐失去控制,那是一种对死亡最直接的恐惧体验。

在这残酷的训练中,逍遥的境遇更是艰难。他每次的训练量都远远超过其他人,每一项训练对他而言都像是行走在生死边缘的钢丝上,容不得丝毫的闪失。每一次的挑战,都像是在与死神擦肩而过,那是一种将生命悬于一线的极致体验。每一项训练结束后,他都像是一个被抽干了所有能量的空壳,几乎耗尽了身体内的每一丝体力。他的眼神空洞而疲惫,双腿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身体而倒下。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从地狱深处历经磨难归来的幽灵,散发着一种令人揪心的疲惫与沧桑。

然而,幸运之神似乎并未完全将他遗忘。每次训练完毕后,他总能拥有一个特殊的待遇 —— 去泡那个充满神秘色彩的药桶。那药桶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药水的颜色浑浊而神秘,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当他浸泡在其中时,那刺鼻的药水像是一双双温柔的手,缓缓地抚摸着他疲惫不堪的身体,一丝丝力量在这刺鼻的氛围中慢慢回到他的体内,体力得以逐渐恢复。而这一特殊待遇,对于其他参训者来说,就像是沙漠中遥不可及的绿洲,是他们梦寐以求却又无法拥有的奢望。

逍遥并非没有尝试过打破这孤独的困境。他曾在训练的间隙,无数次地试图和一同训练的另外十二个人交流。他渴望在这残酷无情的训练中找到一丝慰藉,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回应,都可能成为他坚持下去的动力。他向他们投去友善的目光,带着真诚询问的话语从口中说出,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无论他的问题是关于训练还是生活,得到的却永远只有沉默。那些人就像被设定好程序的冰冷机器,面无表情,眼神呆滞,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没有丝毫回应的意愿。他们就那样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只剩下训练和那无尽的孤独。

就这样,这种残酷无情的训练如同没有尽头的黑夜,持续了漫长的两年。在这两年里,汗水如同雨滴般不停地洒落,浸湿了衣衫,打湿了地面;疲惫像一座无法摆脱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侵蚀着他们的意志;孤独则像一个如影随形的幽灵,在每一个寂静的夜晚悄然袭来,啃噬着他们的心灵。汗水、疲惫与孤独相互交织,构成了他这两年生活的全部画卷,一幅充满了血与泪、坚韧与挣扎的画卷。

“恭喜你们完成了第一部分的训练,下一部分训练明天正式开始。” 那道洪亮的声音在训练场中回荡,如同敲响了一记沉重的警钟,“下一部分的训练,你们的生死就只能各安天命了,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们,你们好自为之!” 话音刚落,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有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在众人头顶。“杜逍遥,你给我出来,其他人解散!” 这声呼喊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队伍中,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年轻小伙缓缓迈出了脚步。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那便是杜逍遥。此时的他,在阳光的映照下,全身肤色宛如经过岁月洗礼的古铜一般,散发着一种坚韧不拔的光泽,那是无数次挑战身体极限后留下的勋章。他那一身肌肉线条流畅优美,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又仿佛是用钢铁铸就而成,充满了力量感。那肌肉的纹理间,似乎诉说着他这两年艰苦训练的点点滴滴,彰显出他在无数次汗水与痛苦交织的训练中所获得的成果。若是他此刻回到曾经生活的地方,那些熟悉他的人定会惊得目瞪口呆,无法将眼前这个如同战神般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子与曾经那个平凡的他联系起来。

“降龙,怎么了?” 逍遥走到降龙面前,眼中充满了疑惑,目光紧紧地盯着降龙,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降龙神色严肃,眼神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直视着逍遥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杜逍遥,你给我牢牢记住,从明天开始,没有人会再帮你。在接下来的训练中,你不仅要全力以赴,更要学会如何保护自已。这可不是儿戏,要是你在训练中丢了性命,可别怪我没提前警告过你。好了,去休息吧!”

逍遥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神色中有对未来挑战的担忧,也有对降龙话语背后深意的探寻。他微微皱眉,问道:“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降龙,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对我特殊照顾?”

降龙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提高了音量,语气生硬地说道:“我已经说过了,等你能活着离开这个地方,你自然就会知道一切。现在,这些对你来说都不重要,因为对于一个随时可能死去的人来说,知道太多秘密并无益处,反而可能会成为你的负担。好了,你可以走了,如果还不消失在我的眼前,我不介意再给你来一次让你刻骨铭心的单独训练,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听到这话,逍遥二话不说,转身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去。他的身影在训练场中化作一道模糊的光影,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阵轻微的风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他离去的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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