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凉介:“是七夕,京,两个字没错,我不会听错的小朋友。”
可恶,最后还是要从麻将牌和背后的字母来入手吗?
暗号这种东西,主观性可太强了啊!
“真少见,看起来两天的假期里,你好像毫无收获啊。”
身旁正在给黏土狗狗捏耳朵的灰原哀小声的向柯南搭话,事关组织,她也不得不打起精神高度关注柯南的破桉进度了。
“没办法,现场什么东西都没有了,现在这个情况我又不可能再用工藤新一的名头去拜托高木警官给我拍照发过来。”
“现在,还真的只能靠麻将牌和那两个‘七夕’‘京’来想办法了。”
柯南长叹一声,把手里重新捏好的海豚背鳍安好,完成了这节手工课的任务。
但是,除了七筒,那个单独的一筒又是什么意思?
望远镜里,柯南沉思的表情渐渐缩小。
豫让站在帝丹小学周边一栋能直接看到柯南教室的楼顶,把望远镜的镜头盖子小心的合上。
白房子出品的新玩具,打算换身皮下个季度就拿去给漂亮国军方竞标,好好坑,不是,好好赚上一笔大钱。
惯例,这些个原型品白房子会找一些“各行各业”的精英提前试用,根据他们的反馈做优化修改。
毕竟实验室里的数据和实际运用还是两回事的,就像APTX系列药物一共也就一次小白鼠还童。
“希望警视厅能发挥点作用吧。”豫让拿出手机低声自言自语道。
真不是他看不起警视厅勤勤恳恳的警官们。
而是他们这种人最基本的技能之一就是把凶杀现场布置到足以瞒过一般的警察。
丁铃铃铃~
“喂,大和君,开会手机不静音不是什么好习惯哦。”山村操友善的提醒身边的同僚。
大和敢助对山村操的提醒充耳不闻,直接拄着拐杖站起身接通电话。
对策课办公室,森屋纯不好意思的向被铃声吵到断掉了报告思路的同事道歉,抓紧时间起身走向门外接通电话。
“莫西莫西,嗯,是我,怎么样?”大和敢助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简洁快速的向电话那头的由衣问清情况。
森屋纯:“豫让君?警视厅的大家现在还在开会,大概是有了什么新线索吧?”
大和敢助:“然后?”
森屋纯:“您······不会对我的同事们怎么样的,对吗?”
“当然不会,纯君,”豫让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你知道的,我向来信守承诺。”
森屋纯:“豫让的承诺我还是要信的,那么有线索我会告诉你的。”
会议室里,卡卡的拐杖撑地的声音突然停顿,背对着大家的大和敢助脸上露出了抓到突破口时的惊喜的笑容。
大和敢助:“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豫让:“那么,辛苦你了,纯君,我想我们的友好合作还可以更长久一些。”
啪!
三个人,在不同的地点,动作一致的合上了手机。
“好消息!”大和敢助转过身来,连拄着拐杖的步伐都加快了几分。
“连续杀人桉的男性嫌疑人,很有可能在米花市内现身!”
山村操惊讶的叫出声来:“真的假的!你原来早就有嫌疑人了?!”
“我可不像你,”大和敢助用仅剩的一只眼睛扫了一眼山村操,随后不再理会他,从衣服内兜里摸出一张照片,径直来到松本管理官和目暮警部的桌前。
“深濑念,二十七岁,在碓冰岭被杀害的阵野修平,一年前曾被他用刀重伤。据说是因为在热带乐园排队的时候,死者要求深濑念把烟掐掉并且不要插队而心怀怨恨,就偷偷尾随,趁着晚上的时候行凶刺伤阵野先生。”
听到相当明显的杀人动机后,松本清长和目暮十三迅速的看过照片后交给围上来的其他警察传阅。
“他没有服刑,一直在逃,我很早就安排部下去严密监视他的女朋友了。”
大和敢助从口袋里又掏出另一张照片拿给同事们传阅。
“刚刚我的搭档打来电话就是说的这件事,她的女友于今天早上从长野来到了东京,已经确认是在米花站下的车。”
“吉井丽莎,二十一岁,是长野的一家小酒吧的酒托。”
照片明显是盯梢时候拍的,一身红裙大波浪卖弄风骚的形象让诸位警官一愣。
知道照片并不合规的大和敢助只好解释道:“整过容,驾驶证上的照片还有各地存档的居民信息照片几乎已经认不出是她本人了。”
“再加上化不化妆的差别很大,由衣只好抓拍了一张工作照。”
“工作照啊······”
眼见高木的眼睛都要扎进照片里了,左藤美和子略带不爽的踩了高木一脚。
“痛痛痛!干嘛啊左藤,”一转头就是左藤美和子的死亡凝视,就算是高木也是能读懂这种简单的表情气氛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高木羞愤的辩解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说不定所有的被害人都曾排在同一个队伍里!”
高木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流畅,直接拉过巨大的白色写字板,抄起马克笔潦草的画出一个七筒,又在左上角补上一个大一些的一筒。最后把所有受害者的照片一一对应,用吸铁石固定在写字板上。
“被害人们,或许曾经按照过七筒的位置顺序排过队吧!”
“现在还剩下两个空位,说不定抓到深濑念就能阻止剩下这两个未知的人的死亡了!”
好在现在小会议室里坐着的警官们都不是什么仗着职位地位打压下属后辈的老混子,见高木这个巡查部长的想法确实很有可能,松本清长果断下令。
“好!那么目暮,你带着部下和诸位同僚抓紧时间出发!大和警官,确定嫌疑人的位置就拜托你了!”
“是!!!”×N
“义不容辞。”
大和敢助人如其名,长野的不死硬汉利落的敬礼,转身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