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肉偿!”曲栀抓过他的胳膊,撸起他的袖子在他手腕处就咬了一口。
不算用了很重的力,但还是有很明显的痛觉。
季时卿闷哼了一声。
曲栀放开季时卿,看到他精壮的手腕上有一个不算太清晰的牙印。
“好了,肉偿完了,”曲栀一脸满足又调皮地说。
季时卿被她这一番操作逗笑了,他叹了口气对曲栀说:“你怎么这么可爱,为什么每次撩你都感觉是在欺负你。”
曲栀醉醺醺的,也没搭理季时卿在说什么,脑袋靠在季时卿的肩上,对他娇嗔着说:“脑袋有点沉了,想睡觉。”
“走吧,”季时卿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柔地说,“我抱你去睡觉。”
季时卿轻松地一把把曲栀公主抱起来,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躺平。
曲栀稍微调整了一下睡姿,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季时卿坐在床边这么看着曲栀。
或许是她给人的感觉太干净了,所以任何污秽的想法都感觉像是对她的一种玷污和亵渎。
季时卿作为她的丈夫,理论上来说,想对她做什么都是合法合理的。
但一来是因为之前的约定,二来是他每次看到曲栀那种害羞到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就不忍心再对她有什么深入的非分之想了。
不过,他也是真的很期待看曲栀有朝一日被他爱得意乱情迷的样子。
说到底他只是屈服在自己的**之下的凡夫俗子。
季时卿盯着曲栀看了一会儿她的睡颜后去洗漱准备睡觉了。
第二天他和曲郁声还有季钧约了打高尔夫。
曲栀结婚之后曲郁声一个人落寞不少,虽然之前曲栀国外读书的时候他也多数一个人生活,但毕竟现在曲栀也在同一个城市,又是嫁出去了,那种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曲栀和季时卿每一到两周会抽空回去和曲郁声吃个饭,不过前段时间门曲栀准备音乐会太忙了,有段时间门没有和曲郁声联系。
季时卿也是担心两老受到冷落,所以平时有空就会约着两个人一起打球或跑马,给他们的生活增添点朝气。
虽然一开始是为了想接近曲栀去接近的曲郁声,但做人不能过河拆桥,毕竟现在是自己的老丈人,季时卿对曲郁声也是真心的。
他知道曲郁声喜欢赛马打球,给他买了马场和球场。
每次见面都会给他带一些新的球具或者上好的茶酒,称得上是用心。
看到今天季时卿拿来了一套新的球具,曲郁声简直笑开了花,跟季钧夸奖道:“哎,时卿这孩子是真的孝顺。”
季钧在一边有点眼红羡慕:“哎,有了你这个老丈人,感觉我这个爹的地位都下降咯,你看,现在我就没有新球具了。”
季时卿知道季钧不会真的在意,只是在开玩笑,毕竟这种场合,对曲郁声的讨好更重要一些。
季时卿假装委屈:“爸,之前可是你说的,让我以后有什么都先给曲爸爸。”
“是是是,这个时候这么听我话了?!”
两个人一搭一唱的,把曲郁声逗得哈哈大笑。
三个人一边聊一边打球,打了几轮之后,话题自然还是转到了新人的婚后生活上。
曲郁声当然是很关心曲栀的,但很多话也不好意思直问,只能拐弯抹角地问:“时卿,栀栀没给你找麻烦吧?我们栀栀从小被我捧着长大的,不怎么会做家务,你要多担待。”
“没事的爸,家务本来就应该我做,栀栀的手矜贵,我也不舍得她做家务。”季时卿谦卑地点了点头。
“是啊,栀栀怎么能做家务呢,栀栀这种小公主就应该被宠着。”季钧也跟着呼应道。
曲郁声一脸欣慰地点了点头:“那就好,栀栀能嫁给你,也是她的福气。”
“不,是我的福气。”季时卿把话接过去。
其实曲郁声一直担心曲栀婚后到底过得好不好,怕曲栀有什么委屈自己憋着不说,不过每次看到季时卿,曲郁声都打消了那些顾虑,觉得他是个靠谱的人,曲郁声松了口气问:“什么时候,让我和你爸升级?”
“嗯?”季时卿一愣。
“就是,当外公和爷爷呀,”曲郁声对着他抖了抖眉毛,“怎么样?有在备孕吗?”
季时卿被呛了一下,敷衍着回道:“这个……还是顺其自然吧。”
“哎,你不着急,我和你爸着急啊,”曲郁声意味深长地看了季钧一眼,“特别是你爸,应该比我更想抱孙子吧。”
季钧激动的咳嗽两声:“不着急,随着孩子的节奏来。”
曲郁声轻轻叹了口气,不过怕季时卿听出什么端倪,装模作样的伸展了一下身体说:“哦哟哟,前两天扭到了后背,有点伤着,今天打不了了,我要去贴点膏药。”
打完球三个人来到休息室的时候,曲郁声从包里拿出两篇伤筋膏药,侧身对着镜子,很艰难的在比划着悲伤扭到的位置。
季时卿看到他后说:“爸,我来帮你吧。”
“诶,不打紧,”曲郁声伸了伸手说,“以前都是我自己来的,没关系的。”
季钧打趣着说道:“这背上多难贴,你也不叫别人帮忙贴一下?”
“哎,总不能叫栀栀给我贴吧,虽是说是父女,但这种直接肌肤之亲多少有点奇怪,我平时在家很注意的,天气再热都不会赤膊,否则让她看着我光着膀子像什么样子。”曲郁声说着哈哈大笑。
季钧也跟着笑出来:“是啊,生女儿就是有这样的问题,我以前和嘉嘉也是,到现在都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们家栀栀也是,我们出去也不会像人家女儿爸爸一样勾肩搭背,”曲郁声叹了口气,“可能是从小就比较在意这种分寸感吧,所以我这背这么多年都只能自己贴,否则想想要给栀栀看到我不穿衣服的样子我的老脸都受不了。”
“哈哈哈,是啊是啊,不穿衣服的样子还是只有老婆能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