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锦兹和宁宵去了御书房求见皇上,有些事不能不提前告知皇上,另外,还有一件事得问及皇上意见。
御书房内,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几日前锦兹提了武举和出题方向,昨日他向朝臣提了,大臣们大为赞赏,武举定在了明年的五月份,三年一选,前三会授官职。
第一给实权,而文官出题人选还未定。北平王提礼部待郎,而兵部尚书提了新上任的吏部尚书,户部待郎质疑时他又提了吏部仕郎,说明两人一同商量必能择出栋梁之材,两方争执之下一时难以决断,但看得出来兵部尚书已经被拉拢了。
皇上正烦心时听到太监来报:“皇上,三殿下求见。” 皇上并未抬头只说:“让他进来。”
锦兹进去后按规矩行了礼,皇上:“免礼,你们都下去吧!”
闻言,屋内宫人都退下了,皇上放下奏折后问道:“你朝臣笼络如何了?” 锦兹:“除去父皇提出不许笼络的大臣外,皆笼络完了。父皇,儿臣想日后凡儿臣的功劳望您全部嘉奖皇兄,皇兄若有错望父皇责罚儿臣,这样也好为皇兄收拢民心。”
皇上有些诧异:“可是你毕竟是皇子,也该些自已的名声。” 锦兹却并不在乎:“儿臣不在意名声,况且儿臣住在王府,名声不好刚好映衬皇兄,只是皇兄名声好时得防些身边人了。”
“兹儿,你为锦和考虑之余记挂些自已,你也不小了,你母后担忧你的婚事,你也该娶个正妃照顾你了。”
锦兹淡笑了一下:“父皇,儿臣的性子您是清楚的,因着生意场中的事居无定所,若娶了正妃,只怕负了那姑娘的痴心,还请父皇和母后不要再操心儿臣婚事了,若是他日儿臣有了心上人,定会向父皇求婚。”
皇上叹了口气:“你呀!不过兹儿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朕叫个太医来为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