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桎梧院的路上,宁宵对锦兹劝道:“殿下,宁妃娘娘的死因您真的应该再查一次,虽说他们是您手下的精英但也会有失误,而且您不觉得这消息来得太快大全了吗?”宁宵担忧的询问。
锦兹:“事情已经没有必要再查了。”
宁宵:“殿下,属下斗胆问一句,皇上和皇后娘娘凭什么害宁妃娘娘?”
锦兹脸色难看道:“自是扫清阻碍,父皇重视西定主,怀了孕的自然让人眼红,加之父皇宠爱,皇后娘娘怎会不嫉妒?”
宁宵激动的说:“扫清阻碍该做得是杀了您!您刚出生时身中剧毒,皇后娘娘养你至长大并日夜看护,她若想除您何需用心照料?一句毒发严重不治而亡便是最好的理由,殿下!此事重大您需用心思量。”
锦兹有些生气:“宁宵!你好歹跟了我五年,为什么帮他人分辩!”
宁宵痛心:“殿下,正因属下在意您才不想看见您步入歧途,您向来聪明明辨是非三思而后行,可自从您看了那封来历不明的信后您就变了,您真该再考虑一下,上次我劝您,您也只随口敷衍,再如此下去您会悔的!”
可锦兹却问道:“宁宵,你在我身边是什么身份?”锦兹带着寒意的目光扫了过去。
宁宵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失态,低声答道:“属下只是您悉心培养,辅助您的心腹而已。”
“既知身份,我的事岂是你置喙的。”
宁宵行了礼:“是属下逾越了,请殿下恕罪。” 锦兹并未责怪,两人争执间已进了桎悟院,锦兹进了房间,宁宵与槟门守在了门前。
刚才的争执声不小,槟门自是听见了,见宁宵满脸忧心试探性问:“如何?”
宁宵叹了口气:“没用,殿下对那封信深信不疑,很难。”
槟门疑惑的问:“你为什么否定殿下呢?虽然我不知道信的内容,但殿下不是鲁莽行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