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王也有些生气:“我当初下了死手,他竟还能有好转之日,当真命硬!”
可锦却轻笑说:“不过皇兄放心,西定王府曾是我打理,有几个下人是只听我的命令,我已经让他们盯着他了,必要时大可动手。”
北平王赞赏的看着他:“皇弟如此未雨绸缪,难怪父皇宠你,新给你派去的桉阳用着如何?”
锦兹:“虽说刚开始服侍不懂我脾气性格,但还算稳重,可见皇兄调教有方,但不知为何,最近宁宵没有以往认真了,许是有些累了也未可知。”
闻言,北平王心头一喜心想:“看来宁宵真有叛主之心。”
北平王:“皇弟,皇兄还有事先走了。”锦兹:“好,皇兄慢走。”
傍晚,宁宵进房送茶同时给了锦兹一封信。
午后,宁宵送完茶,以要去查看学堂的修建为由出了府,回府时顺路去了景润茶楼,和掌柜的见面并出示了玉佩和令牌,取走了一封朔宇前日送去的信。
信中言明:王府内一切安好,他曾笼络的大臣们也没有倒戈,只有一事,你我分别一月有余,甚想念,望你在实行计划时千万注意身体,即使毒已解也不要太过劳累,皇兄知道你瞒着我必有你的苦衷,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问,只求以后别突然离开,早些回来,皇兄想你。
看完信,锦兹叹了口气,若不是为除掉北平王和报仇,他又怎愿离开皇兄,和皇兄一起惯了,离开倒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