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刘前四人,犹如从血海中走出的修罗,浑身浴血,却各怀壮志。吕布、高顺、张辽,三位猛将身着厚重的铠甲,宛如战神降临,无惧无畏。而刘前,则是一身简朴布衣,虽不沾铠甲之威,却以血肉之躯证明了自已的不凡。他身上的血渍已干,却如同战袍一般,记录着他的英勇与自信——“我自信,在这周身两米之内,便是我的绝对领域。”然而,望着这满身的血腥,刘前心中暗誓:“今后,还是穿上铠甲吧,毕竟,这感觉……太过沉重。”
城下,刘前的声音如雷鸣般响彻天际,他向城头高呼:“半个时辰之内,让羌渠单于亲自出城迎接,否则,待我们破城之日,便是此城血洗之时!”话语间,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城上小兵闻言,脸色煞白,连忙匆匆跑去传递这生死攸关的消息。
刘前心中虽有灭族之念,却也深知这非长久之计。他深知,草原如同野草,春风吹又生,唯有改变其根本,方能永绝后患。于是,他选择了更为深远的布局——留下一位被打怕的首领,让其在内部消耗,而朝廷则可趁机寻找根治之法。
城内,议事厅内气氛凝重,羌渠单于面对各部落首领,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无奈:“都说话吧,现在是议和还是退守?我们只剩半个时辰。”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只见各个首领低眉顺眼,如同受惊的鹌鹑,无人敢言。羌渠怒拍桌案,却也无力回天。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单于,议和吧。四魔将来势汹汹,城门难挡。且他们未立即攻城,显然是留有余地,意在谈判。”此言一出,立即得到了众人的附和:“是啊,单于,我们已无力再战,议和才是上策。”
羌渠单于闻言,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只能无奈地点头:“行吧,既然如此,便随我出去迎接吧。”说完,他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整个人瘫软在座椅上,仿佛连站起的力气都已失去。
不多时,奢延城那扇残破的城门缓缓开启,羌渠单于与各部落首领,如同丧家之犬,缓缓走出,迎接他们的,是未知的命运与新的挑战。而这一切,不过是草原上又一幕“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生动写照。在那片古老而辽阔的大地上,风带着边疆特有的粗犷与不羁,轻轻掠过草原,卷起了南匈奴单于羌渠及其部落首领们斑斓的衣袂。他们,如同谦卑的浪子,以最古老的礼节,缓缓步至四位铁血将军面前——刘前,以及他麾下的传奇武将吕布、高顺、张辽,四人如同四尊不怒自威的神祇,屹立于天地间。
“吾乃南匈奴单于羌渠,率全族首领,以最诚挚之心,恭候大汉天威之将。请诸位将军,移步城内,让我等略尽微薄地主之谊,共话两族和平之章。”羌渠的话语中,既有无奈也有希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试图穿透层层阴霾。
刘前轻轻一挥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锋芒:“呵,既然单于盛情相邀,那便请前方引路吧。”言罢,他的眼神不经意间扫过羌渠一行人,那眼神中透出的寒意,仿佛能瞬间冻结草原上的风。众人心中一凛,暗自嘀咕:这位年轻的将军,手段果然不凡,不威自怒。
羌渠的脸色瞬息万变,从僵硬到抽搐,再到最终恢复平静,他紧攥又松开的双手,无声诉说着内心的挣扎与妥协。他低首,缓缓上前,亲手为刘前牵来战马,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背负着整个部落的命运。周围的首领们,更是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议事大厅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张张各异的脸庞。刘前高坐于主位,如同君临天下的帝王,吕布、高顺、张辽分列两侧,气势逼人。羌渠等人则恭敬地立于下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而微妙的氛围。